天明抬头望去，瞳孔中倒映着猩红的阴影。
“找死！”
萧战天怒吼一声，恨不得立刻冲入战场，手中战戟嗡嗡震颤。
“别冲动。”
莫忧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脸上也露出一丝凝重，眼底魔纹浮现。
幽光闪过，战场上的景象骤然清晰——
嗯？
血丝？
象破军周身缠绕着诡异的血丝，血丝并非单纯的能量，似乎是由无数怨魂凝聚而成。
而在他体内，一条细小的经脉正在疯狂抽取这些血气。
那是天脉？
“七十二经脉全开...”莫忧眉头紧锁，“还孕育出了一条天脉？”
但随即，他发现了异常。
那条天脉比正常天脉细小许多，表面布满裂纹，仿佛随时会崩溃。
更诡异的是——那条天脉末端延伸出无数血色丝线，正贪婪地吸收着战场上阵亡将士的精血。
“以血祭性命，强行开辟天脉...”
愚不可及！
通过屠杀生灵获取力量，强行突破境界。
之后，血祭提升境界的上线将永远止步于此，再难寸进，而且需要定期血祭维持。
“难怪神象宗如此热衷战争。”莫忧眼中寒光闪烁。
“这是在圈养血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