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们脸上的醉意,瞬间被惊恐所取代。
酒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你……你……”
他们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赵锋没有给他们机会。
在他出现的瞬间,身体已经化作一道残影。
“噗!”
断魄枪的枪尖,没有丝毫花哨,径直刺穿了左边那名家丁的咽喉。
那家丁的眼睛瞪得滚圆,捂着脖子。
鲜血从指缝间狂涌而出,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另一名家丁手忙脚乱地去拔腰间的佩刀。
可他看到的,只有一道放大的,冰冷无情的脸。
赵锋已经欺近他身前,空着的右手。
如同一把铁钳,死死地扼住了他的脖子。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那家丁的尖叫声,被硬生生地掐断在了喉咙里。
他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彻底失去了声息。
赵锋随手将尸体扔到一旁,继续向上走去。
终于。
他推开了通往顶层露台的最后一扇小门。
“呼——”
刺骨的寒风夹杂着呜咽声,猛地灌了进来,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
这里是钟楼的最高处。
巨大的青铜钟,静静地悬挂在梁架中央。
而在铜钟旁边,那最粗的一根承重梁柱上。
一道身影,被数道粗大的铁链。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死死地锁在那里。
正是钱冲。
他低垂着头。
花白的头发被血污和汗水凝结成一缕缕,遮住了面容。
身上那件原本还算体面的袍子,早已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