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张明明见夜无常这副惊惶模样，眉头皱起，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
夜无常深吸一口气，将令牌递回张明明面前，语气凝重：“小九，你看这令牌，虽经岁月侵蚀，却仍有灵性流转，至少有三千年历史！它背后的印记，代表的是曾经凌驾所有门派之上的传奇道统——凌霄殿！”
“凌霄殿？！”原本靠在窗边、漫不经心把玩玉佩的李星瑶，听到这三个字猛地站直，惊呼声撞得屋子都似在震动。她僵在原地，脸上写满不可置信，半天回不过神。
张明明立刻转头，看向李星瑶的眼神满是探究：“小姨，你也知道凌霄殿？”
李星瑶点头，声音里藏着惊叹：“玉女宗藏书阁最深处，有半部快风化的古籍残卷，我曾偷偷看过，里面……”说到这儿，她忽然顿住，像是想起什么禁忌，随即又道，“残卷里关于凌霄殿的记载很零散，没多少有用的内容！”
她眉头微蹙，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惊惶：“古籍上说，凌霄殿是在三界混战的混沌年代突然崛起的，像彗星现世般耀眼。没人知道它源自九幽深渊还是天外灵墟，只知鼎盛时，它的势力遍布龙国九州，如江水般浩荡！每一任凌霄殿殿主，都被百姓尊为‘凌霄大帝’，手握生死大权，掌管三界秩序，连诸神见了都要退让三分！”
李星瑶身体前倾，衣袖带起一阵香风，指尖颤抖着抚过令牌纹路，声音发紧：“更离奇的是，凌霄殿的等级划分，和龙国神话里的天庭一模一样！从底层司职到至尊天帝，一层套一层，就像有人把神话变成了现实！可惜……后面的记载要么被岁月毁成了碎片，要么跟着当年的灭世之乱彻底消失了！”
“当年我在藏书阁看到这些，吓得把茶盏都摔了！”李星瑶瞪圆眼睛，眼尾泛着激动的潮红，“只当是说书人编的传奇，从没敢想这世上真有凌霄殿，还能以令牌的形式重现！”
李星瑶话音刚落，夜无常抬手抹了把脸，沉重地点头，声音沙哑得像裹着沙砾：“小九，焚天殿对凌霄殿的渊源知道得更详细些。你可知道，创建凌霄殿的大能，和焚天殿祖师曾是能一起煮酒论道的挚友！”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道袍下摆，继续说：“传闻当年祖师封印空洞时，凌霄之主还曾借出过大殿的镇殿灵宝……”
“不过——”夜无常话锋一转，锐利的眼里满是无奈，“我虽是焚天殿弟子，对凌霄殿的秘密也知道得 不多。你要是想查清楚，回山门后得去求见师尊，或者潜入藏经阁，在焚天殿海量的典籍里找这段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