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字旁的她……所以生路是要取走恐惧小姐的心脏?”
“啊?”陶宝惊诧,“字面上的偷?”
宋平安接过话题,“不然呢?真让一只鬼爱上你?”
“人家女孩子。”陶宝双手食指在胸前对对碰,“当不了新郎。”
提上背包,江轻笑了笑,“宝儿,我有一招,用‘彼岸花’把恐惧小姐变成男性,这样新郎不就变新娘?”
说着,他打开餐厅玻璃门,往前迈出一步。
下一秒,环境骤变,江轻摔落花轿里。
“夫君~”
“呵……哈哈哈哈哈!”
耳边萦绕女子阴冷的笑声。
江轻大惊失色,抬头一看,花轿里……坐着一个纸人!
内心的“恐惧”一下子放大,他呼吸逐渐急促,胸口起伏,惶恐不安。
不对劲……江轻咬了咬嘴唇,疼痛刺激大脑,“我中招了?”
“这种程度,应该吓不到我才对,为什么会压制不住的恐惧?”
冷静……江轻深呼吸,起身,目不斜视纸人,一步步往后退。
刚出花轿,身后有什么障碍物挡住,他扭头一看,是那口棺材!
嘶……江轻右手缠绕鬼气,一拳轰出,把棺材打飞数十米远。
花轿后移,消失在浓雾之中。
正当江轻准备去寻找宋平安他们时,陡然察觉脚下不对劲。
低头打量……他穿着一双红色绣花鞋。
“艹!”江轻爆了一句粗口,冷汗直流。
邪门!太邪门了!
脱掉绣花鞋,他赤足踩在地上,浓雾慢慢散去。
前方十字路口,那是一张斑驳的梳妆台,身穿红嫁衣的女子背对着江轻,拿着一把木梳,在一遍遍梳理长发,嘴里哼唱着:
“夫君,该拜堂成亲了。”
恍惚间,江轻一看,白色冲锋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喜庆的婚服。
不止如此,脚下多出一面镜子,镜中……他是一张丑陋的鬼脸。
“你……”
床上,江轻惊醒,“妈!”
“呼……呼……”
他大口喘气,额头全是冷汗。
缓和一会,江轻咽了咽唾沫,心有余悸,“什么情况?做噩梦了?”
“不对!”他一身鸡皮疙瘩,“我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是哪?”
咚咚咚——
江轻绷紧神经,直勾勾盯着木门质问,“谁?”
“夫君,开门。”
声音并非来自门外,而是……左边。
江轻侧身看去,红嫁衣女子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散发腐臭味。
咚咚咚——
“老江!老江!”
“醒一醒……老江!”
江轻头疼欲裂,随之闭眼,过了几秒睁开,发现身处餐厅内。
他趴在桌子上,宋平安五人目光焦急,并不断呼喊。
陈天岳左手掐着一只黄鼠狼,右手一拳接一拳砸在面门上。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