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边走,一边话道:
“今晚你就代表我们钧字,负责在船上做中间人。”
“我会在岸上看着你。”
“把对讲机打开,有什么状况,我会支援。”
“一会儿去我那边拿把微冲防身。”
“至于那十几个兄弟,照规矩,不能带家伙。”
“你多拿几把枪,放在船舱里面,提前告诉他们。”
“有什么不对,马上反击。”
“是,阿公。”
飞龙严肃点头,对于这单生意也很重视。
毕竟楚千钧都说好了,以后会让他负责军火。
全兴社这一批,就是他飞龙起家的底货,不容有失。
看着飞龙有些紧张,楚千钧又松弛下来,拍着其肩膀道:
“放心,全兴社应该不敢玩花样。”
“货是他们主动要卖的,不是我们强迫要买。”
“王冬你也见过了,他敢黑吃黑吗?”
“更何况,这次还找了我们做中间人。”
“嗯,阿公,我明白。”
飞龙听得果真就放松下来。
其实细想想,确实不用担心。
卖家全兴社王冬,现在在警局拘留,跑都没法跑。
这种情况下,他敢黑吃黑,就是自杀。
有什么差池,先不说买家能不能放过他,就是中间人钧字,也得干掉他啊。
“行了,现在时间还早,你带兄弟们去西贡北,熟悉一下今晚的船。”
“顺便把家伙也放上去。”
“之后好好吃个饭,洗个澡,等着交易。”
“是,阿公。”
“阿公,那我先走了。”
“去吧!”
楚千钧做事,不算最好,先算最坏,准备很充分。
…………………
凌晨两点。
西贡北海滨路黑漆漆一片。
能见光亮的,只有海边停靠的一排渔船。
飞龙蹲在一艘渔船甲板上,烟已抽到尽头,抬手看了看表,纳闷自语:
“怎么还不到?”
“飞龙,看到人了吗?”
腰间对讲机传来楚千钧的声音。
飞龙立即拿起,站在船头左看右看,回复道:
“没有,他们还没到。”
“妈的,这么不守信用,搞什么鬼。”
“你再等等,我Call那边的人。”
“是,阿公。”
就在离船不远处,新都酒楼二楼。
楚千钧拿着望远镜看遍了海滨路。
大街上,确实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对此,楚千钧有些恼怒:
“自已做中间人快一年了,成交生意多达几百单。”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不守时的。”
放下望远镜,楚千钧拿起电话,立马拨打出了培叔的Call机。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足足又等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