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即便他们不说，其实霍祁年也是知道的。
他看了眼屏幕里弹出的邮件，是阿坤发来的。
阿坤现在让手底下的人去做狗仔，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霍祁年一边听着保镖的报告，一边点开了邮件，把一张张照片都浏览后，下载在电脑里，之后才抬头看向保镖们。
他们已经把能想起来的事情都说了。
不过霍先生看起来明显还不是很满意。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的敲着桌面。
“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过什么吗？”
保镖们皆是一愣，皱眉又开始绞尽脑汁的回想。
“比如乔施。”
霍先生大发善心的点明。
“……霍先生，乔小姐说过您不正常。”
男人的黑眸深邃沉冷，“还有呢？”
虽然他神情没什么变化，但是低醇的嗓音要比平时冷上好几分。
这是霍先生生气时的明显特征。
保镖们都是跟了他很久的人，对于他的脾气多少都是了解的。
“还有……”
其中一个保镖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是最早被派到虞南栀身边的人。
那个时候，晏慎还是虞南栀的贴身保镖，所以他只能以司机的身份跟在虞南栀的身边。
那次他送虞南栀去酒店之后，去了卫生间，等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尹璐雨跟虞南栀坐在了一起。
当时……
“霍先生……”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讲出来，“尹璐雨也曾经跟虞大小姐说过，您不是正常人。”
霍祁年没什么表情的颔首，那张英俊的脸线条紧绷着，处处凌厉而阴沉。
“还有吗？”
“您父亲，他也这么跟太太说过。”
这些保镖即便是说了出来，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乔施不待见霍先生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
至于那位尹璐雨，在保镖看来，她就是因爱生恨，得不到霍先生，所以才恶言相向。
而霍先生的父亲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最近上流社会的人难道流行用不正常来给一个人泼黑水吗？
一个两个的，都喜欢用这个词。
也许是因为他们出身高贵，即便自己办的事情见不得光，但是嘴上还是文雅的。
“行了，都出去吧。”
等保镖们都出去了，霍祁年一脸疲惫的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闭眼，眉头紧锁着。
原来，这么多人跟她说过，他不正常。
他们都察觉他的问题了。
虞南栀是他最亲近的人，她说不定早就发现他不正常了。
但是霍祁年将两人重逢后的交集一一回忆过来，都没有察觉出虞南栀不对劲的地方。
她太自然了。
她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态度？
………
晏慎一直在企图接近虞南栀，似乎是有事情想要和她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