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存义的眼中幽光轻掠,竟有刹那工夫恢复清明,然后再次变得朦胧了起来道:“还请……毛兄……细说……”
“当初……陛下为了……太孙的病情……去鸡鸣寺……上香……当时,一个……一个……呼……”还没说完,毛骧直接醉倒了下去。
“毛兄,一个什么?”李存义顿时气急,你毛骧这怎么回事,说到了关键点,怎么就醉过去了。
“哼!呼!哼!呼!”毛骧却没管李存义,直接打起了呼噜。
“毛兄!毛兄!”李存义蹲下,连续拍了毛骧的脸颊几下,然而毛骧只是挠了一下脸颊,并没有醒过来。
见状,李存义顿时无语,不过他已经可以确定,陛下那日在鸡鸣寺肯定发生了什么,这段日子,行事乖张才会有了如此变化,可惜毛骧已经醉死过去了,从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
随即李存义当即起身,转身离开了小院,既然已经知道了哪里有问题,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
待李存义刚离开不久,毛骧就睁开了双眼,此刻哪里还有刚才那喝醉了的样子,显然刚刚的一切都是他装的。
陛下,你不仁休怪我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