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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郝连清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决心已定,谁也无法改变。郝连城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恐怕是劝不住儿子了,于是他只能大声吼叫,希望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一起劝阻郝连清。
郝连清刚想说什么,但是一道“郝连叔叔……”传了过来,旋即郝连清身后飞来一道淡绿色的影子,郝连清明明知道来者是谁,但却忍不住转头看了过去,却见紫羽竹已经飘落在她的身旁。
“郝连叔叔,我母亲的事情就由我来为她讨取公道吧!”紫羽竹站在郝连清身前,手中的宝剑一挥,指着眼前的血满天,道。
“羽竹,他是……”郝连清想不到紫羽竹会出手,他大惊,急忙道。
“他是谁和我无关,我只知道眼前的这个魔头害了我母亲,也害的您这些年受苦受累、若没有他,您怎会被我母女二人连累至今还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紫羽竹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的生身父亲,但在她心里却没有一点父亲的亲情感觉,只有仇恨和愤怒。她瞪着血满天,转头看向郝连清,眼睛里却满是柔情。
紫羽竹见郝连清还想说什么,又道:“正如这魔头所言,您不该将一生的幸福押在一个不值得您付出的人身上。我母女二人已经受您恩亲太多,若是没有您,我母亲估计现在早就是一杯黄土,羽竹也将命丧虎豹之口。所以,您不能再为我母女涉险,您已经做得够多了,我们母女就是用十辈子的牛马也无法补偿您的恩情。您回去吧,我母女的仇恨就让羽竹来完成吧!回去吧……”
“你不是这个魔头的对手,他……你不能这么做,羽竹……”郝连清大叫。
不等郝连清再说什么,紫羽竹手中的宝剑一晃,一道寒光已经刺向一丈之外的血满天咽喉之处。
“竹儿,你……你不能,你一直神智不太清醒的紫清若见女儿拔剑要再次杀向血满天,她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急忙一把拉住紫羽竹,一边将目光瞟了一眼血满天,又道:“竹儿,你可不能做忤逆的事情啊,他…………他……”说着,紫清若流下了两行清泪。
“他什么也不是……我的父亲早就死了,我也没有父亲,他是一个杀人的狂魔,我要杀了他……”不用紫清若说,紫羽竹早就知道了血满天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她在心里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血满天是自己的父亲。
紫羽竹也是痛苦万分,他多么希望自己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她无法面对这个事实上的父亲,她怎么也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就是这么一个人间恶魔的现实。她宁愿接受自己父亲是一个负心汉。
“竹儿……就算他有再多的不好,但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啊,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呢?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啊……竹儿……”紫清若心急如焚,她绝对不能让女儿去和自己的丈夫进行一场生死搏斗,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挡在了紫羽竹的面前,泪流满面地哀求着。
“他是我的父亲吗?”紫羽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愤恨,“我宁愿自己是一头猪或者一只狗,也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我这样的恶魔的女儿!娘,难道你已经忘记了这些年来我们是如何度过的吗?如果不是因为他,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又怎么会遭受如此多的苦难?所以,在我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