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走到椅子前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就为这事姐姐着急召唤小弟啊?”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眼神中却流露出对紫羽竹的关心。
紫羽竹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地看着沈笑,斥责道:“这还能算是小事?我看我真是多管闲事,咸吃萝卜淡操心!那好,我再问你一次,刀狂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沈笑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回答道:“是,也不是。”
紫羽竹闻言,差点被气笑了,她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什么是又不是的说法?”她实在无法理解沈笑此时的态度,刀狂的武功之高,在华夏武林中都是赫赫有名的,能与之抗衡的人可谓凤毛麟角。而且刀狂出手狠辣,一旦动手,必定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然而,就在紫羽竹快要被气炸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沈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只见沈笑收起了笑容,一脸凝重地看着她和郝连清,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们。
紫羽竹见状,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和郝连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
沈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那天我和刀狂之间发生的事情,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接着,他便将当日与刀狂相遇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向紫羽竹和郝连清讲述了一遍。
听完沈笑的叙述,郝连清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道:“如此说来,剑无双杀死刀狂,然后故意将罪名嫁祸给你,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这还用说。”紫羽竹接着话题道,“既然如此,那么有些事情也就可以说的通了。前几日手下从弯月国传来消息,说是我华夏有人进入了刀狂的府邸。那人好几次想要进入刀狂的府邸,但都被人拦了下来,双方还在门口发生了争执,后来那人取出了不知什么东西,而后便被放了进去,但出来后那人却突然死在了大街之上,手下人经过查探乃是中毒身亡。当时我也是奇怪,华夏的武林人士怎么会和刀狂联系呢,看来是有人故意向刀狂去报告了刀狂之死的事情,为的就是让想让刀狂来往华夏给沈弟带来麻烦。”
冰儿听了紫羽竹的话后眉头一皱,道:“知道刀狂死的人不过三人,给刀狂报信的人除了剑无双还有谁人?”
“剑无双确实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但他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做,前后似乎有些矛盾。”郝连清神色凝重地道。
“郝连前辈,其实不矛盾。”沈笑接口道,“剑无双接二连三没有在我手上讨得便宜,虽然他现在学了无上的武功,但一次次的失败让他已经对自己失去了信心,而且他也知道若是真的对我动手,那么这次就不会有人再替他出手了。所以他在指派刺客试探的时候没有将在下试探出来,而后来虽然亲手交手了两次,他怕我知道了他的底细而有所保留,也知道我同样没有全力出手,所以他必须要有两手准备。”
紫羽竹:“这么说来他杀你之心还没有死?”
沈笑:“不是没有死,而是一直就有,而且一次比一次浓。”
郝连清想了想,道:“但是有些不通,剑无双完全可以以天剑宗的力量对笑儿出手,但为何却又要绕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