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子等人虽然经常比试切磋,但他们的关系却是非常要好,当年的绝情子自然是个年轻的女子,天地二老一来是当年叫顺了口,所以在天地二老的心中绝情子一直年轻,所以才有女娃娃之言。
且说这天地二老,心中究竟是如何想法,旁人自然无从知晓。然而,绝情子毕竟是一代宗师,德高望重,且年逾百岁,如今被天地二老如此称呼,其面上不禁流露出一种既难堪又无可奈何的神色来。
更为甚者,那地老适才所言,已然令绝情子颜面尽失,她本欲佯装未曾听闻,权当此事就此揭过。岂料,那天老却偏要将此事挑明,这无疑是在绝情子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无奈之下,绝情子只得将脸转向一旁,不再去看那天地二老,以免徒增尴尬。
正当绝情子倍感窘迫之际,只听得郝连城高声喊道:“你二人还不速速滚下来!你弟弟都被人欺负了,你们却在此处悠然自得地晒太阳!”
郝连城的话音未落,天老便如被火燎了屁股一般,忽地一下蹦了起来,口中骂骂咧咧地道:“谁?谁敢欺负我二弟?看我不把他的爪子剁下来喂狗!”说罢,他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将那道台上下扫视了一遍。
“剁了狗爪子是便宜他了,不把他拴在狗窝里看上几天门是轻饶了他。到底是谁,给我滚出来,小胆子也太大了!”天老的话刚刚落下,地老也叫骂起来。
二人像拨浪鼓一样转动着脑袋,目光四处游移,仿佛在寻找那个欺负沈笑的人。然而,郝连城和绝情子看到这一幕后,却不禁笑出声来。他们心中暗自思忖:“这天地二老可真是一对活宝啊!以他们二人的修为,难道会不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而且,他们二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刀狂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而那八个抬着他轿子的黑衣劲装武士,此刻也不再散发出凶狠的光芒,反而显得有些腼腆。甚至有几个人还将头低了下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这也难怪,毕竟道台之上现在聚集了华夏最顶尖的几位高手。这些高手们随便一个人,都能够在举手投足之间轻易地将那八个抬轿武士以及前面单独领路的武士消灭掉。至于刀狂,虽然他的实力也非常强大,但要想战胜这几位高手中的任何一位,恐怕都是极其困难的事情。面对如此强大的阵容,他们又怎么敢在众人面前继续嚣张无礼呢?
“嘿嘿嘿,臭小子!”天老见无人接话,头一转看向沈笑嘿嘿一笑,走上前来背对着轿子拉住沈笑的手,一副神秘兮兮地样子道:“还有叫花鸡吗?”
天老虽然看似在故意压低声音生怕别人听到一般,可是在场的人却听得非常清晰,众人均是脸上露出了会心地笑容。地老见此也飘身闪向沈笑,在沈笑身边转了一圈,而后也是背对着刀狂将刀狂和沈笑二人隔了开来,他半眯着眼看着沈笑,道:“不公道,不公道,我也要吃!”
沈笑看着眼前两个孩童一般可爱的两个哥哥,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两个活宝一般的哥哥看似玩心不改是为了嘴馋而找他要吃叫花鸡,实则是生怕自己不敌刀狂而故意将他和刀狂分了开来,使得刀狂无法对自己出手,于是道:“等这边完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