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给你再配些药,估计不出七日就会痊愈,而公子的修为不但不会有任何损伤,而且功力将如令弟一般提升。”
不过这个方法虽然很好,但华服公子脸上却露出了难色,若是他能修炼到真正的功法,何须如此偷偷摸摸。华服公子愣了愣,道:“第三种方法呢?”
“第三种方法却是无奈之法。”朱垚喝了口水,而后道,“老夫是一介郎中,无任何功力,只能是给公子配些化瘀理气之药,再施以师傅秘传的推拿之法,可让公子的真气顺畅,免除痛苦,但却无法根治公子的暗疾,公子自此以后虽然可以施展功力,但估计也就此止步了,要想再提升功力却是万难。”
“可是……可是……”华服青年脸色大变,灰黄的脸色如同从坟墓里面爬出来一般难看,双目之中射出痛苦而又冷峻的光芒,牙齿紧咬,嘴角抽动了几下似乎要说什么。他听了片刻之后,道:“再无他法?”
朱垚缓缓地摇了摇头,似乎对眼前的状况有些无奈。华服青年见状,赶忙追问:“朱先生,那推拿需要多久呢?”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朱垚微微一笑,回答道:“明日,若是公子不弃,明日便可开始。不过,今日老夫需先为公子开些顺气之药,公子服下后,明日才能正式开始推拿。”
华服青年听后,略作思考,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抬手一挥,一枚金光闪闪的金锭便落在了柜台上。
朱垚见状,连忙道谢,而华服青年则毫不留恋地提起小蝶抓来的那副草药,转身离去。临走时,他还不忘嘱咐朱垚和小蝶,千万不要将他来此的消息张扬出去。
朱垚连忙应道:“公子放心,老夫行医多年,自然有医者之德,断不会将公子的事情对外传说。”他说得言辞恳切,让人不禁对他的医德心生敬佩。
不仅如此,朱垚自始至终都未曾询问过华服青年的姓名,也没有打听他究竟习练了何种功夫。这种不卑不亢、不攀附权贵的态度,更显其为人正直。
华服青年见朱垚如此说,心中稍安,便借着夜色的掩护,如鬼魅一般,一闪身便消失在了已经有些冷清的街道尽头。
望着华服青年渐行渐远的背影,朱垚和小蝶对视一眼,两人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深意。
第二天朱垚的药铺门紧紧闭着,来药铺看病的人只得摇头而归。
在太阳落山之际,朱垚果然和小蝶二人扛着药锄,背着在山上采的草药回来了。
他们刚刚进门,昨天来的那个华服青年不知从何处出现就一闪身钻进了药铺。华服青年这次并未穿昨天的衣衫,而是一幅极为普通的衣服,他果然没有食言,进门之后从乾坤戒之中取出了一大堆名贵药材,有的年份甚至在百年之上,成色也是绝佳,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没有丢失一点点药力。
朱垚也没有多说什么,询问了一下华服青年的情况,华服青年告诉朱垚说吃了他给的草药之后身体已经有所好转,原来经络堵塞的感觉减轻了不少。现在对朱垚非常敬佩,口气更是比之昨天更加尊敬。
朱垚知道华服青年乃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暗疾,便吩咐小蝶将药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