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视线还是电波。
“还有30秒，准备迎接撞击!”
浮游艇驾驶员把浮游艇转了个身，屁股对准了联合电视台，以最快速度撞了进去，依靠动能砸烂了一米厚的混泥土外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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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雅尼，有蟑螂进来了，麻烦你再去铲除一下。”
伊什麦尔翘着二郎腿，坐在演播室的主持人位置上，而塔莎则被尸怪按在嘉宾的座位上，就和昨天接受采访时的座位一模一样。
地面传来震动，天花板上摆放灯具的钢架嘎吱作响。
“你的尸怪大军呢？”哈雅尼问。
“对方似乎已经掌握了对付尸怪的方法了，而且在操控的效果不太好。”
“啧——为什么不让亚伽舒尔去？”
“她要留下来给贵宾泡茶。”
“看在神王的份上帮你处理一下你的这堆烂摊子。”
虽然哈雅尼的能力也快被对方看穿了，但是碍于面子，他没打算说出来。
“为什么艾戈迪乌人还活着？你的能力是什么？”
被按在椅子上塔莎依然输人不输阵，还在质问哈雅尼。
“这就是光明主给予我们的加护，是我们身为神民的象征。”
哈雅尼也不再遮遮掩掩了，在艾戈迪乌人看来，乌鲁斯就是沐猴而冠的小丑，是将人类的利益出卖给外族的叛徒。
“光明主？神民？你们也好意思自称神民？那么你告诉我是谁降下神泪毁灭半个大陆的？你们编造正统性之前能不能统一一下说法？”
“正是那些你们勾结的外族，使用了武器毁灭了大陆。”
“哈雅尼，你能去干活了吗？不要再纠结你那套叙事逻辑了。”
“世界终将属于我们艾戈迪乌，到最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我们是神的选民。”哈雅尼念完口号之后，离开了演播室。
“好了，终于清净了。”
伊什麦尔掏了掏耳朵。
“塔莎·伊什塔莉公主，虽然你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在死之前，我觉得你还可以最后为人类做一点贡献，那就是把白沙圣殿的神谕告诉我。”
“我要死了？”塔莎只听到了前面这句，“怎么做到的？快，快杀了我！”
一瞬间，塔莎感觉到自己的脑子被一只巨手抓住，然后向上提了提起。
“哦啊啊啊啊啊——”
巨量的疼痛贯穿塔莎的每一个神经，迫使她也跟着巨手一起站了起来。而守护灵什么也保护不了，只能伸出手在空气中乱抓。
“我就是被派来杀死你的，不过那位神王忘了一点，我有我自己的意志。”
伊什麦尔也懒得和她多嘴，直接在脑海中翻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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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夜，我做了一个梦
我看到了一位非凡的少女，面容美丽，
她在远处像上帝，是众人的女王，是大地的中心
她到我身边，坐在我旁侧……
她说：这便是你我的结局，再也没有人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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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