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拖拽之间,他的睡衣扣子又崩掉了好几颗,一眼看过去,甚至能看到精瘦的腹肌。
温瓷淋了雨,又被拉回来,两人就这样如落汤鸡似的站在屋檐下。
外面的雨声哗啦哗啦的,她感觉自己今晚是真喝糊涂了,这个时候疯什么啊。
现在浑身都是水,待会儿还得洗澡。
她瞥了裴寂一眼,他的睡衣扣子一颗都不剩下,可见她刚刚用了多大的力道,地上那俩扣子还在那里躺着呢。
这三年里,他们仅有的几次亲昵也是他半强迫的状态,她也压根没再见过他现在敞着整个上身的状态,他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一条很细的银色链子,很细很细,链子的那段拴着一个吊坠,但是吊坠隐藏在湿透的睡衣领子下,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