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打发了。
回到桌边,司靳问,“又是怎么?”
“有人在找个女人,好像是逃掉了,这海上每年逃掉的女人那么多,谁知道呢。”
跟赌博挂钩的生意必定充斥着对人性的考验,那边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娱乐场,赌博之后的消遣,往往很不道德,无非是欲望的放纵,自然会有很多女人被运去,小部分是自愿的,大部分是被骗的,公海和缅北那一带,卖女人最猖獗。
温瓷一开始还以为是找自己,吓得心脏都提高了,后面又缓缓放松。
司烬尘旁若无人的拿出枪支擦拭,宝贝的用一小块布,将枪身擦拭得很干净。
他是坐不住的性格,一会儿去窗户边,一会儿又来到桌边。
他二哥显然不是跟人聊天的性子,所以他跟温瓷聊,“你这么漂亮乖巧,去公海做什么?”
“去找人。”
司烬尘的视线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别是你老公在那边迷上赌博,被扔海里喂鲨鱼了吧?”
这也不是不可能,那边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还不起钱的,顺势就丢海里喂鲨鱼,司烬尘很会玩,所以去过的几次都会看到大老远去找自己老公,得知老公输光了全部身家,被丢海里的女人。
“不是。”
她出口否认,垂下睫毛。
司烬尘还想再凑近问,听到他家二哥开口,“别打扰人。”
“好吧,我就是无聊,早知道就不登船了,在外面还能逗逗那群人。”
司靳抬手揉着眉心,“你做事别这么随心所欲,他们已经看不惯你很久了。”
“我知道啊。”
他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我不杀他们是看在爷爷要走了的份上,不想见血。”
他说到这的时候,眉眼一瞬间变得狭长,含着锋利,“也是对小姑姑的尊重,她没被找回来之前,我暂时任由这群人折腾。”
毕竟大家的初衷都是找人,只不过这群人还要在中间使绊子而已。
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温瓷看他们都安静了下来,默默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脸颊靠在脑袋上睡觉。
中间她听到谁的手机铃声响了,可她睡得迷糊,只听到了一个名字,“裴寂。”
她猛地一下看向在接电话的司烬尘。
司烬尘的手里转着那把枪,嘴角弯起一丝弧度,“你还没死呢,真是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