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快,别让他跑了,把他抓起来!”
为首的是拓无恙,起哄抓人的是于曼。
“什么杀人? ”齐白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看房间里都是血,时寒倒地不醒,刚刚我就听这里动静很大,果然……老公,我们时寒……死了……”左小桃越说越伤心,凄厉地哭出声音……
拓无恙噤声,望着眼前的一切,脑海里飞出一万多个设想场景。
“别愣着,我们一起上。”
“我不敢,他手里还拿着刀呢……”
邻居的两个男子是左小桃喊来帮忙的,看到凶器和血瞬间怂了。
“我去抢刀,你从背后治住他……”
“凶手听着呢,喂喂,人家又不傻!”
“……”
对,齐白宇并不傻,但是他不是凶手,好一招借刀杀人——把他权当替罪羔羊了?
“呜呜,我们时寒才十七岁,就这么死了啊!老公你要做主啊……呜呜……”
“老公啊,一定要让杀人凶手伏法,为我们时寒做主啊……”
夹子音鼻祖左小桃卖力的哭嚎,又是一出惊天动地的感人肺腑的好戏。
“你确定他死了吗?哭丧哭早了吧!”齐白宇看着面色逐渐红润的左时寒心有成竹。
左小桃心中一洌,反驳道:“时寒满身鲜血毫无气息,已经死了,而你拿着这把刀在他身边,我们这么多双眼睛亲眼目睹,你就是凶手,别狡辩了,没用的……”
这个时候谁说都没用,只有死人开口说话才有用。
突然,一道低沉虚弱的似乎来自地狱的阴冷之声传来:“谁、谁死了?我……”
说着,方才失去声息的左时寒竟然慢腾腾从床底爬出来,又不慌不躁地坐在地板上,狐疑地打量周遭:“我死了?还是没死……”
齐白宇惊讶得一蹦三尺高,听说十七年如一日软绵绵瘫软无力的左时寒居然看起来很不错,竟然有正常人的趋势了。
刚刚那黑衣少年的药,简直是神乎其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