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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姜七夜轻吐了口酒气，轻笑着问道：“老柳，你说感情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柳头儿醉眼朦胧的笑道：“老姜，你走的比我远，爬的比我高，对宇宙法则的本质了解的比我更透彻，现在却来问我？
嗯，好吧，这个问题我可以解答。
感情，就是变化大道的载体之一，它一直都在变化，甚至每时每刻都在变化。
也正因此，那些相信感情一成不变的人，其实很傻很天真。
怎么？
你后悔了吗？”
姜七夜牙疼般的咧咧嘴，说道：“后悔倒是不至于，只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老柳笑道：“其实你应该让她自己做选择的，而不是任由皇道奴把她带走。
你又怎会知道，她一定会选择离开呢？”
姜七夜摇摇头，淡淡的说道：“如果让她自己选，我知道她一定会选择留下。
但那未必会是她内心的选择。
或者未必会是她完整的选择。
这个抉择，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一定还会重新摆在她的面前。
与其将来相互猜疑，彼此芥蒂，不如提前摊开来看。
无论结果如何，我或许会遗憾，但绝不会后悔。”
老柳头儿哑然失笑。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挑了挑眉头，说道：“老姜，你最近在这里待的时间有点多，我看你就是太闲了，闲下来就会想东想西多愁善感。
你可是堂堂虚光宇宙之主，你还有着关乎宇宙存亡的重大难题需要去解决，怎么能天天围着一个女人打转儿呢？
对了，你不是还有十多个女人吗？
你什么时候让梦瑶出来？”
“呃？”
姜七夜被喷的有点发愣，他讪讪一笑：“快了，我正在筹划之中。”
……
真武天宫。
姜七夜盘膝坐在天心台上，手捧混沌法珠，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略显古怪。
他当然不会整天只想着女人。
就在刚才，他的意识进入魔域，获取了一个得自金岩的新知识点。
这个知识点，同样是关于九天帝云犼的，也同样是皇道奴历经多年摸索出来的宝贵经验。
姜七夜已经知道，那只九天帝云犼，就是万古劫兽，甚至可称为万劫之源。
凡是被九天帝云犼盯上的人，都会遭劫。
凡是九天帝云犼待过的世界，都会迎来源源不断的大劫。
但刚才姜七夜获得的新知识点却是，如果能化解劫兽带来的劫，或者替他人消除灾劫，竟然会获得天道功德。
这个发现，令他非常纳闷。
“什么情况？
劫，难道不该是天道的修正手段吗？
劫兽，难道不该是天道劫业的化身吗？
为何反其道而行，反而会获得天道功德呢？”
姜七夜站起身，取出酒壶喝了一口，凝眉若有所思。
突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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