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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有此想法,若我有事儿,依照我们先前商议,你带着骥儿,袭爵之后,固收瑞丰!”
“殿下!”
姜昭辉轻叹,“妾身只是这么说来,何况还是不言,自小小年岁,就想着凤家老三,哭着闹着要嫁过去,被护国公府老太婆哄去了所有嫁妆……,哎!”
有何办法?
段不言心中所爱,任谁能说动?
马车刚到龙马营,本是要连夜回去,这会儿睿王掀开车帘,思来想去,招呼段六,“六伯,差人去把白家那小子叫来。”
这——
“是!”
段六不敢耽误,差人飞马回去西亭营区,白陶正好找文秋芳换药,龇牙咧嘴嗷嗷叫嚷,营地守卫带着睿王亲兵直奔过来,“白将军,殿下有请。”
嗷——
前一刻还在龇牙咧嘴,此刻一听,白陶立时收声,“殿下……,殿下适才不是走了?”
“殿下还在龙马营,请白将军赶紧过去一趟。”
文秋芳手速也极快,三下两下,不顾白陶哀嚎,十分麻利换完药后,转身同文秋芳拱手,“文大夫,您下手可是真狠,来日我还是寻老大夫的好。”
哼!
“老大夫累倒了,来日里都是我给你换药!”
说完,白了他一眼,“男子汉大丈夫的,换点药龇牙咧嘴,你看看大将军,浑身没块好肉,哪里叫喊过?”
这!
白陶气馁,“谁能同大将军和夫人比啊,他二人是狠角色!”
说完也不耽误,同睿王亲兵就出了营地,“白将军,您不能骑马?”
白陶叉着两条大腿走路,一听这话,重重哼道,“你适才没看到我腿上伤口?”
哪里能骑马?
亲兵无奈,只能下马牵着,跟随白陶行走。
幸好也不远,一刻钟的样子,到了龙马营,睿王早已下了马车入了营房,睿王妃与六伯紧随其后。
白陶努力快步,在亲兵带领下,叩门而入。
“末将白陶见过殿下、娘娘!”
“免礼。”
睿王看着白陶叉着腿走路,问了一番伤势,白陶拱手,“多谢殿下与娘娘挂心,末将这都是皮肉之伤,不碍事儿的。”
“白陶,坐下说话。”
“谢殿下!”
“白陶,屋中只有我三人,你好生说来,不言为何受伤?”
眼见睿王沉声问来,白陶抬头,带着不解,“殿下,就是西徵朝格图去而重返,射来暗箭——”
“你们大将军说,不言是为了救他,也是替他挡了这一箭。”
白陶的话被睿王打断后,听得这话,他不假思索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儿,但这箭是朝着夫人射去的……,嗐!殿下,娘娘、六伯,当时真是杀红眼了。”
他迟疑片刻,从头到尾说了情况。
“若不是夫人从西徵大营里杀出来,将军领着我们十几二十号兄弟,几乎无法抵抗。”
当然,段不言也杀不动了。
勉强打退朝格图后,这厮又回来,拉着他的重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