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之不去。
紧接着，是一连串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记忆。
没有别的。
全部是【十二翼光暗堕天使】战斗的画面。
和他战斗的不是鬼族，也不是人族。
是一种长相并不丑陋，却透着邪性的奇怪种族。
一只形态不同寻常的天使站在地上。
双手持两把无比细长，且精美的刀。
铠甲下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面对天空中，黑压压的一片。
颇有孙悟空独自面对十万天兵的架势。
仅仅是看这个画面，杨顾初就能感觉到令人窒息的压迫。
到这里。
画面便结束。
杨顾初回过神来。
视线逐渐清晰。
这一下，吓了他一跳。
映入眼帘的，是两只颜色不一的眼睛。
正无比专注地盯着他。
杨顾初一下子变得无比清醒。
他环顾四周。
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在祂的手上。
看着眼前这个和刚刚画面里一模一样的天使。
杨顾初知道。
祂就是他的御神，是真正的，完全醒来的【十二翼光暗堕天使】！
“这就是你真正的姿态吗？”
杨顾初怔怔道。
他不是对【十二翼光暗堕天使】说话。
更像是一种感慨。
然而此时。
一道光芒猛然包裹住杨顾初。
使得他悬浮在空中。
紧接着。
【十二翼光暗堕天使】俯下身子。
在空中作单膝跪地的样子。
一只手放在胸口。
在杨顾初面前，无比虔诚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就像是一个将军，在参拜自己的王一般。
杨顾初一怔。
他伸出手。
把手掌轻轻按在祂的头顶。
突然间，内心涌来一股酸楚。
“命语。”
不知为何，这两个字从他的嘴巴中蹦出。
杨顾初能看到。
【十二翼光暗堕天使】的身体明显一颤。
随后缓缓抬起头。
看着他。
杨顾初有些震惊。
因为此时此刻，祂的眼神和一般的御神不同。
祂的眼神，带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