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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就是疯了吗？”
“为什么不怕？”
看着画面当中，那可以把那些赤羽族战士碾成粉末的能量。
而那些家伙丝毫不畏惧，不管不顾的朝着下方进攻。
一步都未后退。
芽有些不解，愣愣地询问一旁的渐春雪。
渐春雪瞳孔微微闪烁。
抹了抹芽的脑袋：“因为……他们是在守护自己的家园……”
芽歪头：“可是，他们之前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我们应该是正义的才对。”
“为什么他们可以做出这副表情？”
“他们这个样子，就好像是我们错了一样。”
渐春雪轻叹一口气：“对与错、正义与邪恶、光明与黑暗……”
“这些事情从来都是说不清楚的。”
“为什么？”
芽皱眉，“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好人就是正义，坏人就是邪恶，这些东西有什么说不清楚的？”
渐春雪闻言，直起身子。
“所以说叫你要多出去走走，不要老是待在我的身边。”
“我做事随心所欲，也不喜欢教书育人，是个无聊至极的人。”
“待在我的身边，你的小脑袋会越来越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