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她改变话锋道：「看你这样子是准备出门吗？」
陆离朝着楼梯口方向走去，「嗯，有些事情想不通，准备出去走走，兴许会有灵感。
当他擦身而过以后，丽莎快步跟了上来，「你拥有如此神力，还有什麽事情想不通的吗？」
陆离继续往前走，「我还没有达到全知全能，自然有想不通的事。」
丽莎询问道：「能和我说说吗？虽然我可能帮不上什麽忙，但是心里还真的挺好奇，像你这样的神人，想不通的事情到底是什麽样的。」
陆离本来没准备和对方多聊，可是转念一想，俗话说三人行必有我师。
也许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别人会有什麽独特的见解让自己有启发呢？
他沿着楼梯往下走，「不知道你明不明白『功德」这两个字？」
丽莎似乎没有完全理解，反问道：「你是指个体通过道德实践积累的内在品质吗？我记得帕拉图强调过，正义是最高德性，亚里士多德认为『善」是行为的本质属性。」
陆离换了一个说法，「如果我将『功德」比喻成钱的话，那麽我通过道德实践积累了功德，你说有什麽用呢？」
两人边说边走，已经来到了楼梯转弯处，
丽莎稍微沉吟了片刻，然后给出了她的看法，「既然你将功德比喻成了钱，那麽钱自然是用来花的，这还有什麽好疑问的地方吗？」
陆离继续往一楼客厅方向走，「那如果是两种不同的钱，一种可以直接花，一种存在银行里只是一串数字，我又该怎麽样才能够花出去呢？」
丽莎「唔」了一声道：「现金有现金的花法，数字货币有数字货币的花法，实在不行，你可以把钱取出来再花呀。」
得。
说了跟没说一样。
陆离不由摇摇头，觉得对方给不了什麽好的意见—
误。
慢着！
我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
陆离突然间想到，如果把两种功德都比喻成钱的话，那可以说是两种货币。
就比如在华夏，肯定得花华夏币，但是如果去了丑国，肯定只能花刀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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