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带着前女友回来了,所以村里才出现那样的谣言。
这么想,一切不就说得通了吗?”
说到这儿,陈志想到了林欣然,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能听出她嘴里还在咀嚼着东西。
只听她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我这边也吃饱了,马上我就出发。”
陈志笑道:“我就是怕你着急,才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
现在我们一家三口正在喝酒呢,刚开席。
所以你那边也不用急,细嚼慢咽,好好品味一下母亲做的红烧肉。
我们也慢慢喝,咱俩都不用急。
待会儿吃饱喝足了,再去舅姥爷那儿也不迟。
这么热的天,他睡觉还早呢。”
林欣然笑了:“你还真是善解人意啊。
好不容易又品尝到母亲的味道,你一打电话,我感觉嘴里立刻没味儿了。
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味道立马又浓了。
那好,我也不着急了,吃舒服了再去你家。”
儿子在打电话,陈绍礼默默的喝着酒,一脸沉思的模样。
等陈志挂了电话,陈绍礼有些迟疑的说:“小志,你说——妍妍她们真的会判刑吗?”
陈志说:“这是敲诈勒索,而且数额巨大,肯定是刑事责任,必须判刑。
不过最终判几年还得看后续发展,比方说积极退赔,以及认罪态度等方面都对判决有影响。”
“额——咳咳——”陈绍礼吞吞吐吐起来,“影响判决的是不是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因素?那就是受害人的态度。”
陈志终于明白父亲想说什么了:“爸,你是不是打算谅解妍妍?”
“也不是谅解——就是——说起来吧,我毕竟是她亲大伯——让派出所教训她一顿就行了,判刑——”
“爸,别当东郭先生了!”陈志语气坚定的说:“其实,回来的时候我也冒出过跟你一样的想法。
觉得她是我的亲堂妹,总是血浓于水,能抬抬手就放过她算了。
可我又坚决否定了这个念头。
你想啊,这些年来,我二叔一家四口,什么时候拿咱们当过一家人?
别说当咱们是一家人了,拿咱们当过人吗?
你这样的身体状况,她带头把你弄过去折磨整整一下午——”
说到这里,陈志的嗓子有些哽住了。
“你知道我当时在监控里看到你一步一挪上下楼,上一级台阶就停下揉着那条断腿,疼得脸上汗珠子骨碌骨碌往下滚,我心都碎了——”
“爸,陈妍眼瞎吗,她看不到你早就坚持不住了吗?你是她血浓于水的亲大伯啊,她是个畜类啊,没人性啊——”
陈志低下头,拿手掌撑住了前额。
陈绍礼看不轻儿子的表情,但是清楚的看到桌面上滴落了大颗大颗的泪珠。
“小志——”陈绍礼抚着儿子的肩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他了,“不谅解,咱不谅解!
你说的对,她就是没人性,她有罪——”
“不,不啊——”陈志痛苦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