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看到女儿脸色煞白,一脸惊恐的样子,也吓坏了,赶紧问:“红红,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惹下大祸了?”
刘红急得坐立不安,从凳子上跳起来,在病床前打转。
嘴里自言自语:“这可怎么办?
要不然咱们全家跑吧,跑到天涯海角,让任何人都找不到。
要不然咱们家很快就会被报复,会死无葬身之地……”
听女儿说得这么严重,刘母直接吓哭了:“红红,你别吓唬我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回事!”刘红突然暴怒,“刚才去公安局做笔录,你们所有的供词,是不是都在维护那个姓陈的?”
“对啊,我们不维护他维护谁呀?在这件事上我们是一伙的。”
“坏就坏在你们是一伙的!最可恨的是我哥,他怎么就那么鲁莽?他怎么敢把人家吊起来呢?”
另一张病床上的刘玉升忍不住反驳:“你哥怎么就不能把他吊起来了?
是那些坏人先把你哥捆起来的,差点把他勒死!
幸亏小陈和他的朋友把你哥救了,要不然你哥就没命了!
难道他报仇还错了吗?”
“报仇?你也得看看对方是谁呀!”刘红几乎顿足捶胸,“感情到现在,你们还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们怎么不知道了?”刘玉升说,“不就是小陈家的亲戚跟小陈闹矛盾,叫了一群黑社会想要报复他吗?
可那些家伙根本没想到小陈这么厉害,他从小就练散打,和他一个朋友两个人打二十多个——”
“闭嘴吧你!”刘红粗暴地打断父亲的话,狠狠喘了两口粗气,似乎在强逼自己冷静。
嘴里喃喃自语:“不急不急,冷静,我要冷静。”
然后转向父母,“你们都是什么脑子啊?
难道忘了我跟你们说过?陈志有个二姑。
省城的鼎基伟业房地产公司就是他二姑家的,人家可是身价几千亿的大人物!
他们家的人,你们也敢把他吊起来,还差点儿把他勒死?”
啊?
刘玉升两口子吓得目瞪口呆。
确实,他们还真忘了这个茬儿,还以为只是陈志家的普通亲戚。
之所以没往那方面想,是因为此前女儿仅提过一嘴,说陈志家其实有几位厉害的亲戚。
比如在市里当纪官员的叔叔,还有在省城身家几千亿的二姑。
只不过这些有权有势的亲戚根本不跟他们家来往,也从没听陈志提过。
既然不来往,刘玉升他们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听女儿这么说,他们才明白,原来那个一看就挺有钱的大高个,竟是家里有几千亿的富二代!
这不完了吗?
刘红见父母吓得像被速冻了一样,没好气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赶紧想想该怎么办吧!
身家几千亿的大家族,想弄死咱们就跟踩死个蚂蚁一样简单!”
刘母呆愣愣地说:“还能想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