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效果。
谭培梅看着自己的窗户,是双层玻璃的,有一扇窗户的双层还进了气,显得灰蒙蒙的,要多陈旧有多陈旧。
回过头来,环视着自己这个三室两厅一卫的家,心里突然一阵没来由的酸楚。
这就是自己当初抛夫弃子,过上的自己想要的生活?
晚饭肯定没法吃了。
不但没力气做晚饭,就是有人给她做了端到面前,她也吃不下。
肚子里早就满了。
她始终没有脱下她的高跟鞋,更没换上家居服,就那样斜躺在沙发上,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天黑了,她也不起来开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响起钥匙开锁的声音。
她微微睁开眼,随着入户门被拉开,楼道灯的光线随着一个男人的身影走进来。
客厅的灯被打开,谭培梅赶紧抬手遮住眼睛。
“你的车在下边,我知道你在家,怎么也不开灯?”男人是个沙嗓子,粗声大气的。
谭培梅“唔”了一声,眼睛又闭上了。
客厅里随着男人的进来,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儿。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同时打个饱嗝,酒味中又增添了一股糟臭味儿。
“你又喝得不少!”谭培梅就像说梦话的腔调。
“他妈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男人骂骂咧咧,“今晚跟王副县长那些人一块儿吃的。
还有几个局里的干部,他妈的一个比一个能喝。
老子还得挨个敬酒,敬他妈隔壁啊……”
嘴里说着,人已经凑上来,开始对谭培梅上下其手,臭烘烘的嘴也贴上来。
谭培梅只能敷衍的回应着,让那张臭嘴吮了几下扭开脸:“你把窗帘拉上来,对面楼上都看着呢。”
“看他麻了隔壁的,现场直播更刺激……”
谭培梅没办法,只好挣扎起来,拉着他进卧室。
这个那人就是谭培梅现在的金主——孙连奎。
谭培梅中专毕业就是分配到县酒厂的财务科,当初县酒厂的厂长是俞瑞勇。
后来县酒厂倒闭,工人下岗,谭培梅嫁人生子,厂长俞瑞勇也去了南方发展。
过几年俞瑞勇回来,把已经荒废的县酒厂承包过来,酒厂重新开张。
谭培梅就是在那时被聘任回来,继续当酒厂会计,同时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俞瑞勇的小三。
那段时间里,孙连奎是县城最大的黑社会,混混头子。
俞瑞勇黑白通吃,跟孙连奎关系很铁,称兄道弟的。
后来谭培梅越来越过分,几乎不回家,而且陈绍礼也听到风言风语,自己的老婆被俞瑞勇包养了。
为这事陈绍礼跟谭培梅闹得很厉害,闹到要离婚的地步。
可是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呢,陈绍礼明明接受不了戴绿帽,可他为了孩子依然不想离婚。
他只想让老婆回家,不要再跟着俞瑞勇干了。
在无法把老婆叫回家的时候,才有了陈绍礼捉奸那一幕。
这其实是俞瑞勇故意给他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