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故意伤害了。”
陈志冷哼一声:“我可是亲眼见证了现场发生的一切。
孙连奎从十几岁就在县城混社会,一路打打杀杀过来的。
那人到底有多强悍,相信你们比我更清楚。
胡金杯逃回屋里抓起防身的棒球棍进行防卫。
明明在打断孙连奎的手腕和一条腿了,但那人依然悍不畏死的想要弄死胡金杯。
胡金杯为了自救,只能一次次对孙连奎进行击打。
可以说,胡金杯在如此凶险的情况依然保持了最大克制。
棒球棍只是朝着孙连奎手脚打,刻意避开了他的要害部位。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许一棍子就能把孙连奎打死。
为了自救而一棍毙命,这算不算正当防卫?”
周国钧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陈先生,您的描述跟我们办案人员侦查到的情况有一定出入。
当然了,我不是质疑您的证言的可信性。
我只是说,我们公安机关对于正当防卫和故意伤害都有着严格的判定标准。
而且这也只是公安机关的调查结论。
最后结果如何,还要看法院的最终认定。
希望您不要让我们为难。”
很明显,狡猾的周国钧这是在踢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