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上留下了一条弯弯曲曲的黏糊痕迹。
……
焰色小蛇那边没有再继续吃,感官共享自然也被切断了。
吓得魂飞魄散的边海宁抱着标本箱冲到诊疗室时,小白蛇已经没有像以前那样‘狂躁’,只是仍旧忿忿不平的在拍尾巴。
听边海宁说完,陆霄也不敢怠慢,赶紧洗手消了毒把小白蛇从箱子里拿了出来,盘在手上仔细的查看。
这两天都没怎么见陆霄,闻到熟悉的气味,小白蛇立马盘在了陆霄的手上,张开没牙的小嘴委屈巴巴的咬住陆霄的指尖。
爹,你为啥给姐姐吃好吃的不给我吃。
你偏心!
感觉到指尖处传来细细弱弱的委屈的情绪,陆霄微微一愣。
咋的就委屈上了?
他哪里想得到,小白蛇是在委屈陆霄给焰色小蛇吃果酱,不给它吃。
要是他知道小白蛇馋它姐在先,现在又来嚎偏心,多半要照着它小脑瓜弹一崩。
就没见过这么双标的蛇!
“海宁,你刚才对着它干啥了吗?”
陆霄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有啊,我就打了个蛋黄给它做宵夜,然后摸了一下它尾巴。”
边海宁一脸无辜:
“之前我也摸过好几次了啊,总不能是突然就不让摸了吧?”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陆霄摇了摇头,把小白蛇身上沾着的蛋黄擦干净,收拾好标本箱,把它重新放了回去。
“看着没啥毛病,这两天再观察观察,只要没有持续出现这种症状,那多半没意思又觉得没人陪它,闲着发癫。”
把标本箱递给边海宁,陆霄说道。
“没事就好。”
边海宁松了口气:
“那你今晚是要睡在这儿?”
“嗯,刚抽完腹水,它情况不稳定,只能我在这儿看着了。
有生命体征监测,万一有问题会警报,没事的时候我也可以眯一会儿,不用担心我。”
陆霄笑了笑:
“对了,那个小狼崽子怎么样了?”
“它吃奶吃得特别凶,咱家那只狐妈的奶水太充足了,它一吃就呛。
我怕它呛成肺炎,就只能抽奶来喂。
吃饱了给它叼上奶嘴就挺安静的,一直在狐妈肚皮底下睡觉来着了。”
聂诚说道。
“没办法,它吃那么凶是因为之前太饿了。”
陆霄指了指诊疗床上昏睡不醒的雌狼的肚皮。
肚子因为腹水而鼓胀,奶袋却是干干瘪瘪。
头部的周围,还满是啃咬留下的血痕。
有些已经结上了黑红色的痂,但更多的是新鲜的血痕。
最深的几处,都露了肉了。
“它都病成这样了,当然不可能有多少奶水。
那小狼崽子可能拼了命的嘬老半天,才能吃到一点点不知道血还是奶的东西,嘴里一有东西,自然会拼了命的咬和吸。
小狐狸奶水那么充足,它这个吃法当然会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