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灵气比别处浓郁数倍。
“前辈,这是府中最好的客院,您看如何?”
金岳介绍道。
叶修环顾四周,微微颔,道:“不错。”
待金岳退下后,叶修盘坐于玉榻之上,闭目调息。
……
……
别院。
“王爷!
那小子太可怕了!”
玄魔尊者捂着断臂,脸色惨白,眼中仍残留着惊惧。
“属下全力一击,竟被他随手破去!
若非逃得快,恐怕属下已死了。”
他一脸惊恐,心有余悸。
大殿内,烛火摇曳。
宋王范衷端坐主位,面色阴沉如水。
他身旁站着世子范威,以及刚刚疗伤完毕的血斧尊者。
范衷声音一寒,道:
“一招断你右臂?此人竟有如此实力?”
范威脸色难看,道:
“父王,胡供奉所言不虚。
此人实力深不可测。
严供奉也不是他一招之敌!”
血斧尊者点点头,道:
“王爷,看来那人来者不善。”
范衷冷笑一声,道:
“哼,不管他是谁,居然敢如此无礼拒绝本王的邀请,都要付出代价!”
范威咬牙,道:
“父王,既然此人如此不给面子,那现在便杀过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范衷摇摇头,道:
“威儿,此人至少五转神海,岂能等闲视之?
而且,此人来历不明,又意图不明,暂时先不要打草惊蛇。”
玄魔尊者恭维地道:
“王爷言之有理!
只是,那下一步该怎么办?”
范衷负手而立,淡淡道:
“传令下去,暂停对金家的行动。
先查清楚这小子的底细!”
“是!”
三人齐声应道。
血斧尊者犹豫片刻,道:
“王爷,只怕那人也是冲着那头穷奇而来。”
范威点头,道:“肯定的!”
范衷冷哼一声,冷冷道:
“哼,我心里有数,这次我还请了另外几家。
等其他几家到齐,他若是敢来,再一并清算便是!”
范威笑道:“父王高明!”
范衷挥挥手道:“都下去疗伤吧。”
……
……
客院外。
窗外竹影婆娑,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
夜深时分,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前辈,晚辈金岳求见。”
叶修睁开眼:“进来。”
金岳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紫檀木匣走进来。
匣上雕刻着繁复的龙纹,隐隐泛起一丝金光。
“这是何物?”
叶修瞥了眼玉匣,询问道。
金岳将木匣放在案几上,郑重地打开。
顿时金光大作,一卷泛着奇异光泽的玉简静静躺在其中,表面流转着如鳞片般的纹路。
金岳微微一笑,道:
“前辈,此乃我金家祖传的《金鳞诀》。
祖父说,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