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托!”两名杀手如蒙大赦,几乎是抢着应声,颤抖着上前,小心翼翼地从鬼医干枯的手掌中接过那枚沉甸甸、散发着不祥寒意的墨玉瓶,紧紧攥住,仿佛握住自己唯一的生机。
“鬼医,”幽泉最后吩咐道,“你亲自带领一队‘幽冥卫’,在外围接应。若行动顺利便罢。若有不慎,或他们愚蠢至暴露行踪…你知道该怎么做。必要时,制造些混乱,吸引青云门的注意力,为他们创造脱身或灭口的机会。”
鬼医咧开嘴,露出稀疏发黑的牙齿,浑浊的眼中掠过一丝对杀戮的渴望:“桀桀…明白,副楼主。老朽保证,就算他们失手,也绝不会留下任何活口和痕迹。会让他们死得…干干净净,毫无价值。”
幽泉一挥手。
两名杀手叩头后,踉跄起身,迅速退入阴影通道,消失不见。
鬼医再次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怪笑,身形如鬼魅般缓缓沉入身后的黑暗,仿佛从未出现过。
密室重归死寂,只有幽萤石散发着冰冷的光。
幽泉独自坐在黑曜石座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穿透墙壁,望向青云门的方向,嘴角那丝残酷的笑意愈发明显。
一场无声无息、旨在彻底腐蚀一个宗门根基的恶毒阴谋,如同悄然蔓延的致命瘴气,向着那片云雾缭绕、欣欣向荣的山门笼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