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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有些抖动,像是隔着磨砂玻璃。
“抓到几个试图向外传递消息的。”
他的手指在触控屏上划过,画面切换到审讯室,
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正对着记录仪嘶吼,唾沫星子溅在镜头上,
“你们这是闭关锁国!我要联系美联国领事馆,他们会救我的!你们这样是违法的!”
“润人?”
陈威将军冷笑一声,军靴在地面碾出细微的声响,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 “咚咚” 声,
“昨晚在青岛港抓到个想偷乘货轮出海的,西装革履的,
行李箱里塞满了美元,还带着几本外文护照,结果刚跳上船就被巡逻队逮了,
当时脸都白了,腿抖得像筛糠。
还有几个在网络上散布谣言的‘二五仔’,没等发出第二条信息就被定位抓捕了 ——
现在全国网络都切换到了内网,他们的信号连基站都传不出去,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
赵玥调出网络监控后台,密密麻麻的拦截记录像瀑布般滚动,每一条记录都标注着时间和 Ip 地址。
“关闭国门不仅是物理封锁,”
她指着屏幕上的防火墙示意图,红色的防御线将所有境外 Ip 隔绝在外,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
“我们启用了量子加密的内部通讯系统,加密密钥每三分钟更换一次,境外的卫星都无法破解。
那些想当‘带路党’的,连消息都送不出去,跟跳梁小丑没两样,翻不起什么浪。”
“这种时候还想着向外跑,或者给外人递消息,真是忘了自己的根在哪了。”
周明撇了撇嘴,眼神里满是不屑,
“昨天审讯那个戴眼镜的,问他为啥要这么做,他说‘国外更安全’,真是糊涂到家了,没看到美联国太平洋舰队都全军覆没了吗?”
大屏幕突然切到兰州的转移现场,一位白发老人正颤巍巍地把一面皱巴巴的国旗别在胸前,
国旗的边角已经磨损,颜色也有些褪色,但五角星依然醒目。
他对着镜头缓缓敬礼,手背的皱纹里还沾着泥土,眼神却无比坚定。
“这是张掖来的老党员,姓王,今年八十二了。”
民政部长解释道,语气里充满敬意,
“转移前非要回家取国旗,说这面旗跟着他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
扛过枪,流过血,到了曙光大陆也要让它飘着,不能忘了本。”
龙首看着那面褪色的国旗,目光深邃,突然想起昨夜收到的加密电报 ——
美联国还在疯狂试图联系龙国,想知道转移的秘密,电报里的措辞从最初的傲慢变成了如今的恳求。
他拿起红色电话,指尖在拨号键上停顿片刻,
指腹摩挲着冰凉的按键:“通知各集结点,加快转移速度,让技术人员再检查一遍星门设备,确保万无一失。
告诉同志们,越是顺利,越要警惕。
那些润人和二五仔翻不起浪,但异兽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咱们得跟时间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