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至於危难怎么来的，就不用细究了。
比烂大法就是这么有用，不需要四方川菖蒲做得多好，现有资源也做不到，只需要给民眾们展示更坏的结果就可以了。
听完了方义这堆长篇大论的分析和权力来源是保证军事还有亲信，还有交出主钥匙，堪比崇禎出逃京城隱姓埋名，隨后化身清军反向入关的思路。
四方川菖蒲，还有些疲惫的身体和空白的大脑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自己当好吉祥物和发令工具人，只要让方义满意=完成以上所有权力来源保证，当领袖就是这么简单。】
方义看了看四方川菖蒲，有些怀疑这女人听明白了没有。
在反覆確认她明白了自己的意图之后，方义喝了杯茶，拍拍屁股走出房间，他要去提升下工人队伍的凝聚力和迪斯马的友好度了。
毕竟迪斯马开枪杀了生驹，逞生作为其好友肯定要闹情绪，这对自己整个队伍的团结是非常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