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钦扬一挥手:“凯扬迷上了飙车,劝也劝不来,真是愁死我了。”
“你们两兄弟是一个死脾气,现成的书法不好好练,你非要打篮球,他非要飙车,你们多像啊!”
我把我昨天练的字拿出来,说:“我新练的字,想给展爷爷看看呢。”
“那你等等吧。”
于是我坐在那儿看展钦扬练写毛笔字,当他看到我的右手时,叹了一口气。
我取了一张宣纸在上面随手写了些楷体字,写完之后才发现我写出来的是一张药方,这是在树水镇时祈诺开的治感冒的药方,那时他还夸我的毛笔字写得娟秀。
展钦扬说:“你怎么了啊?写个药方写到想哭?”
我摇头,仿佛被他窥探到了心事。我说:“展爷爷还没出来,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
拉上雕花门的时候,我看到有两个人影从内厅走了出来,一男一女,穿墙草爬满了内厅外的墙,他们走在厅廊的样子模糊而又熟悉。
我没有细探,把门关上后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