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要去扶,却被他一把推开。
“都滚开!”
所有宫女和太监被李承乾赶了出去。
李承乾越想越气。
此时正好李逸尘闻讯赶来。
看到李逸尘,他眼睛通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
“孤这就走去两仪殿!孤要亲自问问父皇,这大唐的东宫,是不是已经轮到内侍省来当家了!孤要问问王德,谁给他的狗胆!”
他嘶吼着。
就在李承乾一瘸一拐,怒气冲冲要往殿外冲时······
“殿下,您这一去,便是输了个干干净净。”
李承乾脚步猛地顿住,霍然回头,死死盯住说话的李逸尘。只见李逸尘姿态甚至没有变过,脸上没有任何惊慌。
“输?孤怎么输了?他王德欺人太甚!孤若忍了,日后这东宫还有何颜面可言?”
李承乾低吼道,声音因愤怒而嘶哑。
李逸尘缓缓走到李承乾面前,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
“殿下,您现在冲去两仪殿,质问陛下,痛斥王德,然后呢?陛下会如何想?陛下只会认为您被戳中了痛处,气急败坏,毫无储君气度。王德奉的是皇命,您骂王德,就是骂陛下。您这是把‘此地无银三百两’写在脸上了。”
李承乾喘着粗气,拳头紧握,但李逸尘的话像冰水,一点点浇灭着他失控的怒火。
“这不是王德个人行为,殿下。”李逸尘语气笃定。
“这是陛下出的招。陛下怀疑东宫,怀疑您身边有人,所以他动了手,用这种最直接、最羞辱人的方式来查。这是阳谋,殿下。陛下就是要看您反应。您若暴怒失态,正好印证了他的怀疑——东宫确有不可告人之秘,以至于太子如此失态。”
李承乾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一些,但脸色依旧难看。
“难道就让孤这么忍着?眼睁睁看着他们像审犯人一样审问孤的宫人?孤咽不下这口气!”
“忍?谁说要忍?”李逸尘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陛下既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