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聪明吗?”
行了。
都是应言的错。
跟容铭川真没有什么道理可争,但是事情也要讲一个前因后果。
苏欣悦看过去,正好对上黎清月的目光,她躲闪不及。
“装。”黎清月评价苏欣悦。
她问应言:“我好看,还是苏欣悦好看?”
“哼,谁要跟她比,你可不要被她的小白花演技给欺骗,她家里头那种情况也要送她来云德,还不是希望她在云德抓住金龟婿。”黎清月想起应言不会是苏欣悦的目标,但这不妨碍她揭露苏欣悦的真面目,“喏,那一桌的倒霉蛋。”
苏家有明确的目标,而自己只能算被牵连的倒霉蛋。
属于自己的特殊待遇里出现另一人,存在不满的情绪很寻常,第一次在应言面前,黎清月用这样的语气点评苏欣悦,在过去她在应言面前说起,苏欣悦其实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其实我不觉得苏欣悦跟那些来来往往的人有什么区别。”
“她有什么好在意的,我生气的从来是容铭川的态度。”
过去不多的几次提及苏欣悦的话题里,黎清月是这样说的。
时至今日,黎清月的观念发生了变化。
或者说,角度变化。
“她家。”黎清月想了想苏欣悦家里的情况,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可以卖女求荣的话,苏父苏母想必是乐意的。
苏欣悦入了傅峥的眼,也就算了。
她还入了容铭川的眼。
一个两个都瞎了,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