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师承国画大师。哪个大师我是忘了,倒是听说要拜师还挺难的。”
许珺也知道,夫人社交的时候,黎夫人也有意无意提起这样一回事。许珺当时是说铭川的性子她是管不住的,说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都管不了的人。
圈子里孩子的成年礼跟订婚宴前后脚的多的是,但他们家跟黎家没有到那个份上。容铭川瞧着也不是个能定下心来的,就算以后的亲家就是黎家,许珺也没让儿子早早定下的打算。
也没有骑驴找马的意思,纯粹是怕儿子的性子得罪人。没定下谁,容铭川该怎么洒脱就怎么洒脱,早早订婚的话,人就不自在。
“其实快高考也好。”许珺感慨道,“过去的都过去,以后就是新的开始。还好是在高考前知道的,再过些年……”
许珺没说,容磊沉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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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瑜把应言的联系方式删了。
不为别的。
一是为了争口气。
二是为了自己不去找应言。
高考前还要为黎清月打架的应言,突破了梁瑜的认知。
梁瑜只觉得荒唐,有什么恩怨不能够高考后再去解决么,应言什么时候这样不爱惜羽毛了,从黎清月接近他开始么。
黎大小姐对应言确实蛮好的,换成梁瑜,梁瑜也会对黎清月另眼相待的。
“你家容少什么时候回来?”孟舒文代表广大的女生询问一下。
梁瑜从书本里抬起头,有气无力:“下礼拜吧,再重申一次,不是我家的。”
孟舒文点了点梁瑜的脸蛋:“你怎么一点也不脸红。”
调侃到梁瑜身上了,她还面不改色的:“什么时候练成的厚脸皮。”
“还能够是什么时候。”梁瑜意有所指,“所有的所有都是被逼的。”
一开始尴尬的事情,听多了耳朵就起茧了。
一开始非要解释的话,说多了就沉默以对。
就是有有些话,你说了人家也不信的。
梁瑜又不好拿个大喇叭喊:“我对容铭川从未有非分之想,我看上的是他的钱。”
她是穷,不是傻。
“同学册的第一页留给你写。”孟舒文问梁瑜,“你同学册的第一页是我么?”
梁瑜的同学册已经写了大半,这会儿孟舒文问起来,她点头:“你说给你留着,你的那张就在第一页。”
孟舒文嗯了一声说:“那还差不多。”
虽然有时候比不上容铭川,但是在同学册上赢了一次就好:“那容铭川你放在第几页?”
“没写。”
“他竟然不给你写!”孟舒文震怒。
梁瑜眼睛半眯着休息,听到孟舒文的惊讶,懒散问道:“怎么了?”
孟舒文说:“人也不能光看一张脸。”
梁瑜跟容铭川关系都这样好了,他竟然连同学册都不给梁瑜写,这也太辜负人了。同班同学给了活页的,大多数都不会拒绝,孟舒文以为容铭川早就写好了。
梁瑜坐在位置上享受孟舒文的捏肩服务,就是孟舒文这张嘴巴没得闲:“时间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