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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光罩连涟漪都没有荡起一丝,稳如山岳。
那魔族足以开碑裂石的一击,落在上面如同泥牛入海。
王首尔瘫坐在李乘风脚边,看着外面那只疯狂攻击光罩却徒劳无功的多只魔族,又看看李乘风看似普通、却防御力惊人的龟甲小盾和小旗,脸上惊魂未定,眼神却闪烁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李富贵也太有钱了吧!居然有两件防御法器……
祝彪则靠着光罩,大口喘息着,肋下的伤口还在渗血,但他浑然不觉。
他的目光,越过那几只徒劳攻击李乘风的魔族,落在了不远处灵田里,那个倒在血泊中、残破不堪的身影上。
张瘸子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下的灵土被染成了暗红色。
这个平日里言语如刀,让人喜欢不起来的瘸子,这个对世间充满怨毒,却会在关键时刻,用最决绝的方式,提醒了他何为“同伴”二字的灵植夫。
远处,又有一只魔族在数十只耕田蚁冷酷而高效的围攻下,发出了最后一声不甘的哀嚎,随即戛然而止。
田野间,只剩下风穿过染血稻叶的呜咽,和王首尔尚未平息的、粗重而带着颤音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