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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不肯承认。
东沧澜说道：
“你看向他的眼神我已经察觉到了，你没有办法欺骗我的，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姜宁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你应该知道天机不可泄露，我既然看见了便说明老天让我看到，但我若泄露给你们，便是违反了规则。”
东沧澜嗤笑道：
“我觉得你刚好弄反了，之所以让你看到，是因为老天让你看到，甚至给你机会去改正。”
“你不说，我们又怎么可能改变未来。”
姜宁拧着眉头，忽然觉得东沧澜这种说法也很有道理，只是他已经习惯了秉持着天道的禁忌，看到而不能说。
每一次说出都会影响未来，他们也会受到反噬的.
东沧澜见状继续说道：
“你就算告诉我，我也不会说的，我只想知道，我和他究竟会有怎样的结局。”
姜宁抬起头看向他说道：
“你们算是情敌，可又算是密不可分的，有些事我真的不能说，因为连我也看不懂，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渔小柒的身边一直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
“说起来，杀戮也是一个可怜人。”
姜宁的话说完，东沧澜基本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既然对方不愿意挑明，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点了点头起来离去。
眼见着东沧澜消失不见了，姜宁才无奈地低叹了一声，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其实，杀戮和东沧澜根本就是一个人。
是一个人的灵魂分散开了而已，可这话他终究是说不出口呀，因为既然是分散开的，便注定早晚有一天，其中一个会消失，因为两个灵魂是要合并的。
只是，不管是合并以后，哪一个是主体，对另外一个，都是不公平的。
渔小柒回到神殿后，忙着给徒弟们教导，也没有注意东沧澜没有跟上来。
她给石虎也准备好了适合他的功法，幸好当初她在废墟里捡了不少的秘技，如今9给她的徒弟们，倒是可以分配开了。
姜宁说要她找九个徒弟，距离九个徒弟还差两个。
渔小柒实在是不想再找了，觉得这七个徒弟教起来都有些麻烦，不是把徒弟收进门就不管了，还要盯着他们的功课，也要给他们解除疑惑地。
如果再找两个，那就是九个，每天这九个徒弟就会让她烦不胜烦。
渔小柒懊恼不已，觉得自己是不是到了更年期或者是叛逆期。
姜宁明明告诉她找九个，必然是有道理，可她就是不想出去找，就想要偷懒，每天总感觉在神殿里蹲着教导七个徒弟修炼就够了。
让渔小柒琪没有想到的是，很多时候当她不想去做什么时，反而会将她不想要的东西主动送上门来。
就在她从姜宁那里回来的第三天，大清早的，洛河便从外面跑了进来。
“师父、师父您快出去看看吧，我们神殿门前，有两个男人重伤躺在那里奄奄一息了。”
“我们都检查过，发现他们没法医治，妥妥的死了，但是又有一息尚存。师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