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处理的问题。”
她转头看看走廊玻璃窗外楼下操场上跑动的人群,和自己所处的阴凉处像两个世界。
老实说,被战戎“当胸扎了一刀”后,她有种失血过多后麻木感。
“来吧。”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男生。
“临死还想着节能减排这种理由很难说服我,你说事先没去过礼堂休息室是因为你忘记了。你去过,”他把手机里的照片打开在她眼前,“这时候你躺的沙发,我去看过了,是礼堂休息室的深绿色丝绒丑沙发。”
她默默看了一眼手机,还给谭皓。
“你猜错了,这不是发生在自杀前,是发生在自杀时。而且,我没忘。”
谭皓微怔,跨了两步拽住掉头就走的女生:“不管什么时候发生的,你这反应平淡得反常了吧。”
“不然我该怎么办?我只能认了,也长了教训。安眠药吃少了死不掉是生不如死的,还有自杀的话记得把门锁好,世界上有善有恶,不是每个路过的人都有义务救你,了解了。”
“把门锁好?”谭皓叹着气扶额,“你还真能给自己找错。”
“这件事我不想提了。”
“不想反击吗?我一个个问过去,找到当时作恶那两个人了。”
女生讶异地重新抬起头。
“大课间出操后到休息室来,我把人拎过去,你自己处理。”
后面两节政治地理课,小静又上得浑浑噩噩,脑袋里钝钝的痛感一阵阵扩散。
卫葳不是第一个在休息室发现黎静颖的人,凌晨校园活动散场后不少懒得回家的男生满学校游逛,寻找能暂时歇脚的地方。有人记得休息室有软沙发找过来发现了她,只是没想到她会自杀,和陈嘉骜一样以为她喝酒醉倒了。
这就是卫葳后来出现时看见她衣冠不整的原因。
卫葳以为她被殴打而产生的痕迹,不知为什么,男生们好像天生就知道,是吻痕。
她皮肤很白,深色校服领口边一点若隐若现的痕迹让两个男生像打了鸡血,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解开所有衣扣和内衣又看见了更多,不拍照留念实在太浪费了。
小静当时已经隐约有意识,听得见他们零星的对话,感觉得到他们在做什么,也知道他们拍了照片,只是醒不过来,全身没有一处肌肉听从调遣。
卫葳出现后如何把麦芒支去打电话,如何帮自己把衣服穿好,她也全都知道。
此刻忙着抄笔记的同桌一抬头,被她盯得心里毛毛的:“你干嘛?”
“谢谢你。”
“你已经说四遍了。”对方语气里嫌她啰嗦,娇俏的眼睛摆回笔记本上,“崔璨说过,女生要帮女生。”
大课间,小静在休息室见到了那两个男生,其貌不扬的样子,不丑也不觉得猥琐,平时走在校园里不会特别到多看两眼,只不过眼下说一句停半句去谨慎观察谭皓表情的神色使他们显得有些懦弱。
她要一个道歉。
等他们磕磕绊绊把道歉词说了一遍,她才说:“请跪着道歉。”
两个高一学弟惊恐地看向谭皓。
谭皓脸上没表情,连支着沙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