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法力如何?”
“小人不知,近几年,前司主身体偶有抱恙时,大师都从旁协助。”
看来,太婆婆对这和尚很是信任。她皱皱眉,从节音话中听到些不同寻常之处。
“你是说,这几年太婆婆只是偶有抱恙?”那怎么会突然病重无一丝征兆?
她的脸色有些凝重,敏锐地嗅到一丝不寻常来。
“属下也曾怀疑过前司主的病来得蹊跷,不过她说即是天命,遵了便是。”节音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她太婆婆年纪不大,这才一百二十岁,突然之间就病重,不怪人多想。
“我不在京城的这几年,太阴司有发生过什么大事?”
节音想了想,“回主人,一切如常。”
这就更奇怪了。柳北心里疑窦丛生,又毫无头绪。
她往椅背上靠了靠,疲惫地揉了揉眼眶,“你以后不要叫主人,也不要自称小人,听着别扭。”
节音默了默,“是,小姐。”
这不还是把自己放在奴仆的位置上?这回柳北是真的无奈了,靠在后座一路睡回了家。
中午十二点,柳北起了床,在楼上楼下走来走去就是觉得不对劲,等喝了瓶酸奶才终于发现家里哪里不对了。
她向来不喜人多,所以这边没有佣人,回来这一个月,卫生什么的有家里的阿姨过来定期打扫,吃饭有时回家有时自己做些简单的,能下得去口就成。可从前天晚上开始,她就没见过她家那胖煤球了。
碳碳是她一年前在国外捡的,当时它瘦瘦小小脏兮兮的窝在草丛里,她惊奇于这地方还有中华田园黑猫,日行一善地把它带回了家。她回国,自然就带了回来。自动猫粮机碳碳会用,她平时并不操心,它三不五时跑出去玩儿她也会给它留个窗,玩够了也知道回家,可这都快两天了,还是没见着。
柳北看了看盘里剩的猫粮,已经有些干,味道也不浓,很不新鲜,这说明,碳碳至少两天没回家了。她试探性地喊了几声,平时百米冲刺飞奔而来的大黑球应也不应。
“妈,你把碳碳带回家了吗?”唯一拥有她家密码的就是她母上大人了。
“碳碳?没有啊,它不见了?”
“没事,可能跑哪儿去玩了吧,它很调皮也很聪明,知道回家的。”
“晚上回家吃饭啊!”
“不了,今天有事儿。”
她确实有事儿,昨晚半道儿的插曲还没完,要去做笔录。
下午三点,节音接了柳北去锦山区警局。
大厅里人来人往,接待他们的是个五十多的老警察,他把行车记录仪细细看了一遍拷下来,又把事发路段的监控比对了下,才开始问他们经过。关于目击证人这部分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他们不过例行公事走个流程而已。
快要结束时,走进来个胖胖的妇人,后面跟着个十来岁的男孩。她一进门就大吵大闹,声音尖利道:“他是我的孩子,凭什么不让我领遗体,都说了是不小心坠亡,你们警察还没调查清楚吗?办事效率这么低?别忘了是我们这些人纳税养你们的!”一时间吵吵嚷嚷,好不粗鲁。
大厅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