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怪你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和你老公是初恋,你没有体会过被爱过的人伤害那种痛苦,也不知道死心是什么感受。但是以后……你真的不用再劝我了。”
文卉品着江渔的话,知道已经已经越界,她点点头:“我知道了,这段时间,要叨扰你了。”
江渔展颜:“也不用这么客气,抛开那个人,你还是我的朋友。”
文卉点点头:“嗯。”
江渔朝床的方向努了努嘴:“去休息吧,把床帘拉上遮光。这里条件不太好,你将就一下。”
说着便又埋下头,在书上勾写起来。
文卉本准备去休息,但余光发现江渔拿笔的手势有些不对,顺口问了一句:“手怎么了?”
江渔仍旧低头书写:“没什么,快去睡吧。”
她这样文卉更加好奇,走过去捉住她的手拉起来一看,手心一道长长的新鲜的伤口,触目惊心。
文卉心里一紧,皱眉问道:“怎么弄的?怎么不上药?”
江渔缩回手:“没事儿,一点小伤而已。”
文卉记得下午江渔还和她一起洗菜做饭,那时候她的手,还是完好的。
“是刚才弄的吗?被石头划到了?”
涵洞的碎石棱角锋利,当时又急,里面幽暗,被划到手,也不是不可能。
江渔没正面回答,只说:“真没事,你今天很累了,快去休息吧。”
文卉沉着脸说了一声:“我去拿药!”
江渔“诶”了一声,没能制止住文卉,她不想多说,也就由她去了。
在大山这一段时间,皮肤上有点小伤是常有的事,但像今天这么大的伤口,的确是第一次。
她屋里没药了,又不想现在这么晚到卫生所去,便强忍了下来。
文卉带来的小药箱在陆临安的房里,她轻轻敲了敲陆临安的门,得到允准后才推门进去。
陆临安已经坐在**了:“怎么了?”
文卉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江渔受伤的事告诉陆临安,便道:“药箱放你这里了,我来拿点药。”
陆临安随口问道:“什么药?你怎么了?”
文卉:“就之前擦伤了一点,我拿创可贴。”
陆临安“哦”了一声,本来又靠回**,但看文卉神情迟疑躲闪,心里起了疑虑。
文卉前脚提着药箱一出门,他后面就单脚蹦着跟了出来,他透过窗帘缝隙,看文卉皱着眉把药箱放在江渔旁边,然后执拗的拉过她的手给她消毒,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陆临安和江渔就隔着一块玻璃,距离不到一米,他看得清清楚楚,江渔的右手,受了伤!
陆临安顾不了那么多,一只脚蹦到门边,一把推开了门,江渔还没反应过来,陆临安已经到了她的书桌前:“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江渔看向文卉,文卉举着棉签一脸无辜的辩解:“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保证!”
陆临安可不管那么多,他挤开文卉,杵到江渔跟前,躬身看着她的手,满脸的心疼:“痛不痛啊,我们去镇上医院!”说着又回头吩咐文卉:“文卉,快去叫阿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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