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笑:“哪里是什么乐趣,只是家中女眷众多,少不了要哄这个骗那个,久而久之,便知晓与女人的相处之道,也就有了办法了。”
“听公子说来,你家在离原也是大家族?”南风皇帝假意惊讶,其实还没有放弃试探。
司徒墨言想也没想便回答了,他说:“也不算,只是我父亲兄弟姐妹众多,表姐表妹堂姐堂妹多,大家又毗邻而居,免不了要受她们祸害,小时候不会应对,经常得罪了表姐开罪了堂妹,后来学乖了,便再也没人为难,不过就是耍了点小聪明而已。”
“却不知,公子的这位红颜,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惊喜呢?”南风皇帝忽然转移了话题,不在跟司徒墨言谈论家庭。
司徒墨言照样游刃有余,只背着手说:“她往往是在说话上给我们惊喜,若说在行动上有什么惊喜?那倒不至于。”
“我倒是觉得那位姑娘会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惊喜。”说话间,两人便看见远处有两个黑点快速的朝这边移动。
只是转眼的功夫,人已经到他们面前。
“咯,好东西!”幺幺丢了一大堆东西在司徒墨言与南风皇帝面前,有野兔,有野鸡,还有各种野味,倒是很琳琅满目。
再看那南风皇帝的侍卫,冷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江幺幺。
“姑娘好身手!”自家侍卫手里什么都没有,南风皇帝却一点都不着急,还大加赞赏幺幺。
幺幺挑眉道:“是啊,说起来也是我运气好。”
“陛……公子,属下不服!”那侍卫对南风皇帝拱手,眼神却始终很冷冽的盯着江幺幺。
幺幺耸肩,不以为然状。
司徒墨言不说话,只看着南风皇帝。
南风皇帝倒是很不悦,冷然的道:“你有什么可不服气的?”
“这位姑娘在属下打猎的时候,冷不丁的窜到属下身后,吓跑了属下的猎物,然后追踪而去,将猎物宰杀,然后再这般如此,几次之后,属下看见的猎物,都归了她去。”那侍卫说的十分委屈。
南风皇帝却冷然道:“你自己技不如人,却不服气?”
“打猎是打猎,各凭本事的,她吓跑属下的猎物,然后又追随而去,不劳而获,算什么本事?”侍卫还是不服。
南风皇帝被气笑了,他冷冷的看着那侍卫问:“那为何人家姑娘能追上猎物,而你却追不上?她可以在你打猎的时候冷不丁的出现在你身后,说明她轻功好,你若是轻功比姑娘好,你便可以用同样的办法去赢得姑娘,可你追不上,你这不是技不如人是什么?”
那侍卫被南风皇帝几番奚落,终于不说话了。
南风皇帝给幺幺跟司徒墨言拱手:“让两位见笑了。”
“无妨!”司徒墨言倒是很大方。
南风皇帝再回头,对他的侍卫说:“与姑娘的赌注,自行履行去吧?”
啊?
那侍卫原本就不服,他如何肯叫的出口?
南风皇帝见他不愿兑现承诺,冷声说:“愿赌服输,你一个大男人,这点气度都没有么?”
“得得得,我也不是真的要他叫我三声姑奶奶,不过就是与他打打嘴仗,你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