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会打扮,是因为我知道那家餐厅里名流云集,我想去钓凯子,钓富商,钓权贵。”停了两秒,她说:“反正不是想钓你。”
谢叛并不生气,反倒还很轻地笑了声。
“刚好,你说的这几点我都符合。”他嗓音晦涩,“所以能试着钓我吗”
心脏猛地一跳,浑身热了下。
她快不认识他了。
谢叛本该是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而不会是现在这样,小心翼翼地讨好她,甚至让人觉得他的姿态低到有些卑微。
苏依蛮不信这是他的本来面目。过往给她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她不能再沦陷第二次。
“谢叛,”她终于又叫这个名字,一时竟觉得有些陌生,喉咙哽了哽才说:“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去找别人,就是别来找我,我不想陪你玩。”
她不想再像个玩物一样被他耍着玩。
谢叛眉心攒起,语气正经许多:“我没在玩你。”
苏依蛮冷笑,在初夏夜晚徐徐的风里,终于跟他吵了场迟到了五年的架:“这话你自己信吗。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都没有,哪怕一分一秒也没有对我真心过,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床伴而已,你对我的所有兴趣都是建立在你的生理需求上面,这叫没在玩我吗还有,在我还是你女朋友的时候,你跟另外一个女人说你会娶她,只会娶她。”
她自己说着都觉得可笑,觉得过去的自己就他妈是个傻子:“你这叫没有玩我吗”
“床伴”
谢叛没想过这两个字能从她嘴里说出来,“苏依蛮,老子要是不喜欢你,老子能睡你吗”
“你不要说喜欢这两个字,过去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现在你也没有资格说,我听着恶心。”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羞辱谢叛。
换别人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可对她,谢叛就是发不起脾气来。他不仅不想发脾气,还想摇尾乞怜恳求她的原谅。
他看着她,目光沉痛:“你既然有这么多不满,当初为什么不当面跟我说就算你想分手,也应该面对面地跟我聊,而不是甩一条短信,只用十个字就把我像狗一样地扔了!”
“你都已经说要娶别人了,我还有必要跟你聊吗”
“那段时间家里所有人都逼我跟你分手,就连已经赋闲很久的爷爷都在劝我。在俱乐部的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你听见我跟丁颖西说那句话之前,她一直明里暗里说如果我继续跟你在一起,会给你带去很多不能解决的麻烦,你在京市会寸步难行,你们家每一个人都会面临毁灭性的打击。我当时又喝多了,所以才会顺着她的话,说了那句……”
接下来的八个字他说不出口了。他不能再一次伤害苏依蛮,这让他太想杀了自己。
苏依蛮心口有轻微的波动,但一颗心早就死了,她再也不会回头。
“不管怎么样,那句话都是你亲口说出来的。你会那么说,就证明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跟我会有未来,在你的未来里,你早就计划好放了另一个人。”
“是我错了,我承认。我能跟别人说那句话,我他妈就不是个人。”
他没有任何狡辩,轻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