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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有前提的。
那个人不能是像谢叛这样,有着比她高出太多的门第,她怎么蹦都够不到。
“想什么呢”谢叛见她出神,在她鼻子上刮了一记。
“没什么。”
苏依蛮把剩下的衣服穿好,下床时说:“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所以才……不好意思啊谢总。”
“……”
合着是想穿了衣服就不认了。
谢叛没让人走,拦了一把将人拽回来:“什么意思”
“都是成年人了,有这么难理解吗”苏依蛮不看他眼睛,“昨天我们就是一次意外的酒后乱……性。”
谢叛气极反笑:“喝醉了就能睡我”
苏依蛮豁出去了,抬起头:“你不爽吗”
“……”
“……”
两个人全都愣了几秒,谢叛先做出反应,他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笑哼:“我挺爽的。你爽吗”
苏依蛮不说,只是烫着脸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给他微信里转了6155.67元。
她目前这个账户里的所有资产。
“你把钱收一下吧,”她真的要走了,绕过谢叛出了门,“当是我嫖你。”
谢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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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算算,苏依蛮来志得集团还不满一个月,工资没挣着一分,先花出去了六千多块。
这是什么亏本买卖
喝酒误事,真是一点不假。
去公司路上,苏依蛮先进了一家药店买了盒创可贴,去洗手间对着镜子在脖子里贴了好几个。
胳膊上也贴了两个,腿上更是有,尤其是她的桃花胎记那里,遮都不好遮。
她身上没地方谢叛不喜欢咬,昨晚两个人又都喝了酒,更疯,搞得没轻没重的。她记得自己也咬了他,在疼得受不了以及爽得受不了的时候。
希望他能有点儿自觉,出门的时候把他脖子里几个咬痕给遮了。
她先回住处换了条长裤。再去公司,十点有会,她抱着笔记本过去。
一进会议室,最前方主位上坐着那位爷,虽然没什么表现,但就是让人觉得今天的他比以往都更要不可一世。
会议室里的人原本在偷偷看谢叛,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扭过头堂而皇之地来看她,目光齐齐聚集在她欲盖弥彰的脖子里,确认后心领神会地抿唇笑,互相交换着类似于“我就知道”的眼神。
苏依蛮没来由心虚,等往前走得近些,看清楚谢叛大喇喇露着脖子里的几个细小齿痕,她脸上腾地一下热了。
全是她咬的,靠近他耳朵的地方那个最轻,只微微发着红。往下一些那个比较重,都快咬出了血。最让人浮想联翩的是他喉结上那个,能记得是昨晚到最激烈的那个点时,她发着抖贴在他脖子里咬的,谢叛因为她这个举动差点没把她腰折断。
他明知道自己脖子里是什么样儿,会被人瞧出怎样的光景,也还是要露着,甚至为了让人看得更清楚,故意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好让接近锁骨的那个吻痕也给人看见。
坏到没边了!
苏依蛮敢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