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敢碰你,老子就把他阉了。”
“变态。”
苏依蛮骂他,承受到的实在太多,简直要疯了,只好抓狂地打他:“你轻点儿!”
谢叛不想轻,但听她这么说还是照做,一切照她的感受来。她的手又一次乖乖地搂住他,喉咙里叫出来的声音好听到让人头皮发麻。
在她又一次主动找过来时,谢叛终于低头跟她接吻,亲出的声音无比粘稠。
他的手指温柔地插入她发丝,唇碾着她的唇,呼吸慢慢重起来,低且沉。
苏依蛮舒服到浑身轻飘飘的,醉了一样,头重脚轻。
但还能听见缠绵中他对她说的:
“宝宝,别跟别人好,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上午直接旷工了。
旷工的底气是老板在她床上,饕足后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事后烟。
苏依蛮抬起眼皮,以前他抽烟她不想管,但现在不行,他有胃病。
“谢叛,”她叫他名字,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他,“你能不能戒烟”
谢叛把刚抽了几口的香烟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把她捞到怀里抱着,被子拉过她白皙的肩头:“不喜欢我抽烟”
“……嗯。”
“以前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你听吗”
“听。”他眼睛眨也不眨,把还剩半盒的富春山居往墙角垃圾桶里一扔,“以后你对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直接说,我全听。”
答应得倒是快,半秒钟犹豫都没有。
苏依蛮想了想,狡黠一笑:“那我让你以后再也别碰我了,行吗”
谢叛眯了眯眼睛。被子下他的变化几乎是瞬间就发生了,无比明显。她察觉到危险,想跑,手还没够到床沿就被他拖回去。
眼前猝然一黑,她被压着,被子盖过两人头顶,他的手握住了她乱动的一条细腿。
她痛哼,蜷起的指甲狠狠地抠破了他肩臂。
被子围起来的狭小黑暗环境里,听见他说:“只有这个不行。”
大汗淋漓。
致死的活动量让苏依蛮差点脱了一层皮,等他终于发泄,她第一件事就是赶紧从床上逃走。因为腿太软,下床的时候还差点跌了一跤,还好被谢叛捞住了。
他把人横抱起来往浴室送:“急什么,又没人追你。”
“没有吗”她看着他,没意识到此刻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温软水润,还以为是带点儿凶的,“我眼前不就有一个色中饿鬼吗”
谢叛好心情地笑,笑意进到了眼底。
“说真的,”她两只软软的小手捧住他笑得贼好看的脸,“谢叛,你去医院查查吧,我觉得你八成有姓瘾。”
进了浴室,谢叛空出一只手开了花洒。
他在细密水流中吻她:“嗯,只对你有。”
“骗我呢吧,”接吻空隙,她说:“就你这个频率,这五年里没有女人你不得憋疯了”
“没说不解决。”谢叛在水雾弥漫中看着她,从她嘴角吻到耳朵,低声:“想你的时候就看着你照片解决。”
“……”她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