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不是因为礼教才反对的,最后,留下钗子也许只是为了保护我们,那个女孩很骄傲,不会如此阴暗的。”
姚安饶也好奇地伸出手去摸那根钗子,“那是因为什么反对?”
“因为那个女孩是因他而死,那份愧疚与喜欢才是反对的原因。”红儿的回答并不出彩。
“可是她已经死了。”姚安饶道:“这些故人就想看着那个家伙像个小乞丐一样每日消沉,最好这辈子都不再娶?”
“他们说到底只是希望唐真永远是他们心目中的那个唐真,替他们成就一段旷世爱情的佳话。”
这个结论是诡辩的,即用了虚假论据,也用了以人为据,但这些都不重要。
这里没有人和姚安饶辩论,她连说服的对象都没有,更不要说支持者了。
红儿缓缓闭上眼睛,似乎打算这么睡去。
“好啦好啦,我知道,现在其他人说什么你们都无所谓了,反正全天下也只有你们三个人有资格做出决定,然后一个死了,一个已经做出决定,还剩下那个打算犹豫一辈子。”姚安饶有些生气,不再想理她,大声道:“睡觉睡觉!!明天早起还要下山呢!”
红儿微微合上双眼,像是呢喃又像是回应,只是声音太小没人听得清。
“犹豫本身也是一种决定。”
这时厢房外传来了男人的笑声,听起来小胖唐真他们收获颇丰,此时正在商量哪种做法方便保存。
听着那个人的话语声,红儿呼吸逐渐平稳,嘴角却有淡淡的笑容。
。。。
翌日
清晨峰顶的阳光极盛,冲破了窗户纸,蛮横的照亮着整间屋子,唐真伸了个懒腰,只觉这是两个月来自己睡过的最安稳的一觉。
一个人一屋确实放松了许多。
尤其早上醒来是被鸟鸣和阳光叫醒,他穿好衣衫,推开了厢房的门,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定是没睡醒,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看到这一幕。
就在眼前的庭院里,一个穿着绣金丝纹理道袍的俊俏男修士正与一个漂亮的女孩说笑,准确来说是他一直在说,女孩只是笑。
笑的温暖如春风,眼睛都眯了起来。
笑的那男修士越说越起劲,竟然要去牵那女孩的手。
男修士,唐真不认识,但由衷有些佩服。
女的,唐真倒是蛮熟的,姓姚,叫安饶。
这年头都这么追求刺激了吗?你要是实在想挑战肾上腺素你去薅老虎须子啊!
你跑去搭讪姚安饶?
正当唐真打算说点什么拯救一下那个人的余生时,一个女声先响了起来,“金桧!起开!离我的客人远点!”
王玉屏像是一阵风一般从另一侧杀了出来,直接挡在了那个俊俏修士和姚安饶中间。
被叫做金桧的那男修士立刻皱起眉毛。
他长相不错,尤其是一身金色花纹的道袍加身,颇有几分贵气,只是眉眼有些近,此时一皱眉就露出几分小气模样,让人觉得不喜。
“王玉屏,你抽什么风,没看见我在和这位姑娘在讨论修行问题吗?你要是闲的慌就滚去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