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太行与新生蟾宫结下新的友谊。”
“好,信使将名单交于我就好。”裴林剑笑着道。
“没有名单,只有几个名字而已。”信使扫视了一圈堂内众人,“萧不同、白化、魏成。。。”
一串名字念完,众人都还在回味第一个名字,那位青云榜第二竟然参与了杀害白玉蟾祖师?
“我记下了,此事我太行山必然。。”裴林剑随口应下。
“不行。”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众人一并看去,却见是这两日无论什么都支持的玉屏山终于说出了第一句反对的话。
红儿站在那里,捧着茶壶看着裴林剑和信使。
信使微微皱眉,怎么这大堂里还有个筑基境的修士?
裴林剑也是皱眉,之前的那些‘大事’如果玉屏山说不行,他毫不介意推翻,卖给那位一个面子,但偏偏此事涉及太行和蟾宫的关系,有些严重,而且如此突发,这位姑娘终究不是那位本人,难道不需要回去问问再来?
于是他开口问道:“玉屏山的,这‘不行’是你的意思?还是‘山’的意思?”
裴林剑今早刚刚谈笑间杀了一个天仙,镇住群雄,此时说话气势正盛,哪怕问的平常,也让人忍不住感到紧张,更何况蟾宫的信使还在一旁,大堂里鸦雀无声。
这话倒是问住了红儿。
她说不行是因为白玉蟾要她把壶里的月亮转交给萧不同,如今这些人颠倒黑白,鬼知道会不会直接杀了那个萧不同,既然那位通体雪白的圣人喝了自己的茶,那么他最后交给自己的事,自己也该办到才是。
不过。。这确实是她的意思,不一定是唐真的。
她歪了歪头,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
裴林剑自然一眼就看出此事该是这小姑娘自作主张,于是便笑了笑,不打算让对方难堪,便移回了视线,打算先答应再说。
却听清脆的女声在大堂里响起。
“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再次看去,女孩站在大堂中,脸上没有紧张或者迷茫,眼神亮亮的,她说的无比确定,好像刚才流露出犹豫神色的根本不是她一样。
红儿一直是一个很快作出决定,并毫不犹豫执行的姑娘。
大堂外雨声淅淅沥沥,人们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但此时问题摆在了裴林剑的面前,这个男人看了看红儿,女孩站在那,看着他,认真而确定,又看了看信使,他皱着眉看着红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最终,裴林剑开口了,“此事我太行山还需考虑一二,考虑好了再回信蟾宫。”
这便是拒绝了。
信使没有多说,他依然看着红儿,半晌后,突然笑了。
这是他进了大堂后第一次笑,笑的很含蓄,但确实有些开心,他对着红儿行礼,然后道:“我看姑娘觉得面熟,但最近心思杂乱,一时也没想起来,不过就在刚刚,我忽然记起在哪见过姑娘了。”
红儿看着信使,她确信自己没有见过对方。
“我是在一张榜上看到姑娘画像的,只是因为那上面画的是红裙,所以一时无法对应。”
红儿垂下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