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姚望舒才想起来,真正不该看到这一幕的是这个小姑娘,于是对着白子鹤开口道。
“不要你假惺惺的!独夫!你为什么不杀我!是因为怕吗!怕杀了个孩子,以后传出去不好听!”女孩看着她,小小的年纪却想的很深。
“你活着是因为你是桐庐观里唯一的入道境,还没有经历过铜炉洗练,这个年纪也算不得了解世事,并无善恶观念。”姚望舒看着她。
“别叫了!没有我们,你爷爷未来也是要把你扔进铜炉的你知道吗?”白子鹤低头呵斥道。
是的,这个小丫头之所以特殊,是因为她是桐庐观观主的孙女,所以才会在这个年纪出现在这里。
“要你们管?我是自愿的!我爷爷是为了南洲的散修才背负这些!我们家每个人都是自愿的!你们凭什么在这里装正义审判我们?”女孩跳着脚叫道。
“你父母呢?”姚望舒忽然问。
女孩被她问的一愣,然后猛地挺起自己的小胸膛,大声而骄傲的说。
“我们佟家每个人生来就是要进铜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