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十之八九都在这个队伍中,更不要说还有一位准圣了。
而月牧也是一场对望舒宫的考验,队伍的整合分工、信息的收集统计、行程的安排规划等等,每一个望舒宫的修士包括姚红儿和拂衣都在每天被迫的处理海量的问题,要知道越往后月牧的队伍中望舒宫的修士占比就越少。
当初出发的时候望舒宫的修士像是押着其他宗门的修士前进,而如今,月牧已经是其他宗门的修士将核心的望舒宫队伍以及玉辇围在中间前进了。
所以红儿没有能离开队伍,回一趟玉屏山去看看屏姐、看看郭师兄和小胖,还有那棵老榕树。
“宫主,下一站便是南亭了,刚刚传来消息,南亭施家似乎疏散了部分族人,看样子在以防万一。”玉辇外白子鹤的声音响起。
“嗯。”姚望舒把头埋在书本里随口答道,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很多宗门在月牧来临前都会先疏散一部分家中子弟以防万一,尤其是在她血洗桐庐观之后。
虽然望舒宫自诩不滥杀无辜,可那场灭门还是影响了南洲宗门的看法,桐庐有错,可是否全员该死?望舒宫的评判有多少真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万一自家有那个不孝子孙学了魔功,结果正好被月牧抓到,到时候成了第二个“桐庐观”,他们上哪说理去?
所以先把优秀的子弟和种子送出去一波,如此才能安心啊!
就像铁石这种壮汉准圣,明明都打算顺从月牧了,不也还是遣散了自己的弟子们吗?
“红儿姐,拂衣学会了!”念娘一下冲进了玉辇,她喜出望外的跑到红儿面前。
姚望舒抬起头,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快来看!”于念娘抓住红儿的手,走出了玉辇。
一出来,便是高亮的日光以及一望无际的洁白云海,明明很庞大的月牧队伍,各色新奇的飞行法宝和法术在天空和云海的映衬下稀疏的可怜,站在玉辇上左右看去,浮动的仙人们像是群飞的候鸟,与玉辇保持着距离,又始终围绕在周围。
“看!”于念娘伸手往上一指。
姚望舒抬头看,却见玉辇上方一个小丫头正张开双臂,舒展着身体飞在半空中。
那是拂衣,她穿了一件袖袍很大的明黄色衣服,腰间系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侧拴在了玉辇上,这么看过去还以为是一个人形的风筝呢!
“宫主!我飞起来了!”拂衣被风吹的小脸乱颤,却还是大笑着叫道。
“别张嘴!小心呛风!”于念娘赶忙喊。
而玉辇另一侧被白子鹤牵着的择荫蹦蹦跳跳的喊着:“飞高一点!高一点!”
这个小丫头当初学法术最大的希望就是可以飞,可她天赋一般,境界又低,蟾宫的那些高深的概念法术自然不适合,最终于念娘将自己的那套“蝶舞”教给她。
这套“蝶舞”的特点就是飞起来很美,袖袍浮动像是蝴蝶一样,当初在望舒楼里,于念娘总是这么从一楼飞上二楼,又从二楼跳下一楼,迷得那些年轻的小伙计们一个个五迷三道的。
而刚开始学的这套法术,就需要穿袖袍宽大的衣服,还需要乘风借力。
后来火烧望舒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