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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欢走后,赌场怎么做?”
嘶哑的女声幽幽的响起,“继续动工,把赌场关了。”
“是。”
。。。
荀欢离开了恕索坊,此时整个皇都显得又寂静又嘈杂,寂静是街道上人烟稀少,少有的行人也是低头走的匆忙,嘈杂是树枝上的乌鸦吱啊的叫,以及远处的街道隐隐传来的阵阵马蹄声。
这是皇都里很少见的荒芜景象。
荀欢左右看了看,然后往皇都更外围的方向走去,本来此时的他该在舒颜阁里继续和儒生们联络感情的,但因为今早朝堂上介王爷闹出的变故,如今兵甲正在四处抓捕参与夜晚暴动的儒生,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书院中避难。
可他却不能回到清水书院,而是要留下来处理书院的外产。
“恕索坊之后是。。。鬼门楼?”他喃喃自语的拐入一个胡同,走了几步忽然抬头。
白日明亮,狭窄的胡同里空无一人。
他忽的转身想走,可却发现身后的胡同口不知何时被一辆黑色的马车堵住了,黑色的布帏随着风扬起,露出一张白净无须的脸。
那是皇都最骇人的传说,但真正的大人物都知道,那些传说未必比得上现实。
“荀阿鹄?”男人的声音悠悠的在胡同里来回回荡,好像催命的恶鬼。
荀欢的脸色有些难看,嘴唇抿了抿,反问道:“闻人哭?”
闻人哭笑了笑,他喜欢看这些书生强撑着的样子,这样在他们崩溃时就有了对比的乐趣。
“有人举报你违反宵禁,我奉命带你回污衙调查。”他的声音平稳,并无什么外露的恶意。
“呵!”荀欢强撑着嗤笑一声,回了污衙,等书院反应过来,自己怕是也要少胳膊少腿了。
“你不能带走我!”荀欢扬了扬下巴。
“哦?为什么?”闻人哭小幅度的偏头,带着些宠溺的等待,像是在等一个足够可笑的理由。
比如你是清水书院学生什么。
“因为宵禁不包括我。”荀欢从袖子里猛地抽出了一张纸,那是一张金色的纸,那是一份军机处的文书。
首发二十份,十份都被程百尺拿走,一份给了施北望,在南归出城门时扔掉了,一份给了刘知为,让他进入皇宫。
这又有一份,竟然是在做脏活的荀欢手里,可见此人在书院还算有些地位。
凭此文书可以在皇都中随意行走,不用受到宵禁的限制。
闻人哭看着那张纸,微微蹙眉,他本以为这个荀欢只是书院外围无足轻重的角色,毕竟干脏活的人是最容易被随意舍弃的。
这点闻人哭很清楚,因为他也是个干脏活的。
倒不如说他和荀欢其实是不同势力的同一角色。
“闻人总管,还有别的事吗?”荀欢看着对方,有些得意又有些恐惧。
同行恨同行,恶人最是容易看不起彼此。
闻人哭无声的看着他,似乎在犹豫,荀欢将那份文书揣回袖中,然后转过身走向胡同的另一头,他尽量走的安稳,但却时刻如芒在背。
他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