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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家二郎!”史母挥舞着手冲了上来,她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进入污衙。
“我们有明令,不得伤害无关人。”黑袍男人看着要以命相搏的老人,叹气道:“所以一直以来处理这种事都缺乏有效地手段。”
“不过好在,没有规定不能惩罚犯人。”说完他又笑了。
咔嚓!一声脆响。
紧接着是一段如狼嚎般地痛呼,史凡仁整个人在地上扭曲成一团,他的大拇指被直接掰断了。
“老人家,你如果继续上前,下次断的就是他的命根子。”黑袍男人亲和的看着史母,就像看着一个玩具。
史母的脸惨白一片,儿子的惨叫每一刻都在冲击着她的心神,好半晌,老迈的声音响起,“我儿子是儒生,你们不能不审而判!”
史母终究是挺住了,她摇摇摆摆的站在那里,看着对方。
黑袍男人无趣的撇了撇嘴,似乎有些遗憾对方没有给出应该有的有趣反应,他轻轻摇头道:“放心,我们会按章程办事的。”
说罢,男人提着史凡仁往外走去,院子外黑色的囚车停了数辆,痛呼和呻吟声隐隐可以传到路人耳中。
史母又开始感觉天旋地转了,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因为一旦倒下,儿子就彻底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