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杜圣留给自己的字。
胜。
是胜在姜羽?还是胜在皇都?
。。。
这天夜晚的皇宫忽然吵翻了天。
原来是污衙与军部对于玄甲军总将宗将军和东临水军总将董无的争夺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
朝堂之上已经完全无法得出结果了,而姜介与闻人哭那若有若无的联盟也早已破碎,入夜时,姜介与闻人哭分别进宫面圣,整个皇宫一夜灯火未息,而皇宫之外,军部重兵把守,污衙檐影暗行。
朝局之动荡闻者自危。
自月牧成功,东临水军撤走,玄甲军被困,宗将军和董无便被收押待审,但因为朝中空虚,且诸事颇多,于是一直被锁在军部中。
但闻人哭一直要将他们带入污衙审理。
军部可以拖延,但实际上这等要犯此时确实该关进污衙的。
于是天亮,早朝上这件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的事终于出了结果,人皇口谕,玄甲军总将与东临水军总将在中午前押入污衙受审。
一时间朝野沸腾,要知道,军部是在右相和儒院合力对抗皇宫后,最有力的支持人皇的朝堂势力之一!
虽然污衙和闻人哭属于人皇的嫡系,但污衙的力量是不能与军部比较的,离开皇都,污衙在整个大夏的军队体系面前什么都不是。
可谁也没想到,人皇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是选择了污衙。
据说不少将领当着人皇的面就大声抱怨,甚至喧嚣朝堂,闹的很难看,左相派系也一直在试图劝阻人皇的决定。
而悬镜司此时处于半停摆的状态,因为尉天齐的本体已经不在皇都,分身又不能长时间停留办公,所以悬镜司没有了最重要的底牌,开始收缩势力,安分等待九洲清宴的结束。
不过消息还是能传过来的,左相之子钟鸾,也就是那个被皇都人叫做‘左乐’的家伙带着一堆情报跑进了永和楼。
他手舞足蹈跟尉天齐讲述着今天早朝的热闹,然后悠悠长叹。
“我父亲说,宗将军和董将军都是大夏的肱骨,玄甲军和东临水军更是大夏的底牌,不该因为政治斗争落到污衙里!他午后一定还会去劝谏的!”左乐跟尉天齐如此说着。
“是该如此,军部就没有抵抗吗?”尉天齐开口问道:“皇子们呢?什么反应?”
“抵抗了!现在还在抵抗呢!如今皇都里了不起的将领都在军部门口坐着呢!就是要挡住污衙的人,双方中午前一定会对峙起来的!”左乐连连摇头,“至于皇子。。据说姜赢、姜介、姜甲都已经去过了,但没什么用。”
尉天齐点了点头,姜赢其人本就如此,姜介是军方的代言人,出力最大,姜甲为人刚正,走的武夫的路子,自然看不得这种事。
“你与你父亲讲看是否能拖一拖,九洲清宴只要结束,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尉天齐低声道。
此事不论是人皇发疯,还是闻人哭主导,只要自己赢了,掌握了人皇玺的消息,回到皇城便有望妥善解决,毕竟那时候自己的筹码将扩大到所有人都不容忽视。
“好!”左乐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尉天齐低头继续翻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