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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不言而喻。
低效，意味着依赖。
依赖，意味着控制。
如同那信用点的枷锁。
突然！
“砰！砰！”
两声清脆的枪响，如同炸雷，猛地撕裂了市场的喧嚣！
枪声很近，就在前方不远处的另一条岔道里！
枪声撕裂了灰烬城底层沉闷的喧嚣，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麻木的空气上。
林意和阿草正站在那间武器铺粗粝的金属卷帘门前。
光头壮汉脸上的横肉还在因林意那无声的精神威慑而微微抽搐，按在腰间枪柄上的手青筋毕露。
刺耳的枪响如同冰水浇头，瞬间浇灭了店铺里铁匠的敲打声、市场的嘈杂嗡鸣，以及壮汉那点被激起的凶性。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下一秒，更远处的惊呼、尖叫、混乱的奔跑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枪声来自前方不远，一条更狭窄、堆满废弃金属桶和破烂家具的岔道。
林意的反应快如闪电。
在枪响的余音尚未散尽时，他庞大的精神力已如无形的蛛网般悄无声息地向前方岔道蔓延开去，精准地捕捉到了混乱源头的景象。
同时，他身体微侧，左手闪电般探出，一把将惊呆的阿草拽到自己身后，用自己宽阔的背脊，为她构筑起一道简陋却坚固的掩体。
阿草瘦小的身体撞在林意背上，吓得浑身僵直，小手死死攥住林意破烂的衣角，牙齿咯咯作响。
武器铺的光头壮汉反应也极快。
他低吼一声“操！”。
猛地将半开的卷帘门狠狠拉下大半截，只留下一条狭窄的缝隙观察。
同时身体紧贴冰冷的金属门板，另一只手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家伙——一把枪管粗短，握把缠着肮脏布条的大口径左轮手枪，眼神凶戾地盯着枪响的方向。
林意的“视野”中，战斗的序幕已然拉开。
狭窄岔道的另一端，三名穿着统一灰色制服、戴着防毒面具的公司保安，正依托着几个巨大的废弃金属桶作为掩体，朝着岔道深处开火！
他们手中的武器是制式的自动步枪，枪身线条简洁，带着冰冷的工业感，枪口焰在昏暗的巷道里格外刺眼。
“哒哒哒！哒哒哒！”
短促的点射声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节奏感，子弹呼啸着打在对面墙壁和障碍物上，溅起连串的火星和碎石粉尘。
他们的对手，出乎林意的意料。
是五个身影。
她们蜷缩在岔道深处一堆倾倒的金属货架和破烂油布后面，被猛烈的火力压制得几乎抬不起头。
那是五个…少女。
年龄看起来都不大，最大的可能也就十七八岁，最小的恐怕和阿草差不多。
她们没有统一的制服，穿着五花八门的破旧衣物：打着补丁的工装裤、洗得发白的连帽衫、不合身的粗布外套，脸上满是污垢和汗渍，但眼神却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充满了恐惧、慌乱，却也燃烧着一股不肯屈服的狠劲。